莫不怪伸手一拍头,愁眉苦脸,过了良久,就是想不起来是否是自已带这青年上来的,便问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的了?”
伍斌诧道:“晚辈叫伍斌,方才不是说过了吗?前辈怎地就忘了?”
莫不怪想了片刻,方才喃喃自言地道:“刚才告诉过我了吗?古里古怪的,怎的我没有想起,忘记得好快呀。”忽地大声道:“昨夜你在这里躲了整整一夜,可有看到了什么没有?”
伍斌道:“晚辈尊照你老的吩咐,不敢有所稍动,至于一些事情,就是不想看见,听也听到了。”
莫不怪大急道:“什么?你都听到了?”
伍斌道:“怎么?这些话不许听的吗?”
莫不怪道:“当然是不许的了,为什么要偷听别人的谈话?这样作岂不是跟那梁上君子一般无异?”
伍斌道:“此言差矣。”
莫不怪“哦”了一声,道:“有什么不对的吗?我倒是愿闻其详,洗耳恭听你的胡说八道。”
伍斌哭笑不得,干“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请问,我是怎样到这里来的?”
莫不怪道:“你不肯说,我又怎知道得了了。”
伍斌道:“明明是你把我带上来的,为何要耍赖,欺负他人呢?”
莫不怪大声说道:“胡说,你这小伙子说话摆明的在胡闹,我莫不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童叟无欺,讲过的话岂会忘记,分明是你做贼心虚,赖皮强辩。”
伍斌听他说话神态举止不似在作假,越发料定此老脑筋不大对劲,也跟着乱喊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便是小妇人不成了,讲的话就如放屁一般,臭不可闻了。”
莫不怪道:“放了一个闷屁,无声无息,若要问别人,先就问问你自已吧?”说来讲去,就是不肯相信。
伍斌连声叹息,道:“你既不肯相信,又不肯承认,那也没办法可想。”
莫不怪道:“你当然没有办法了,因为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耍皮耍赖,手段卑鄙无耻,不堪入耳。
伍斌呆了一呆,全没想到他会讲得这样难听,心下颇是有气,道:“老头儿,你放的屁当真是臭不可闻呀。”
莫不怪一愕,道:“你有没有搞错,我何时放屁了。”
伍斌冷笑道:“你没有放屁,我怎地会闻到阵阵的臭气。”
莫不怪举着头左右连嗅,道:“怎么我没有闻到屁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