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卒乔道:“不瞒俩位大刺嘛,袁前辈和我们确是相识,只因他隐居多年,不愿与武林中人有来往,更不愿他人泄露他的形踪,其中为难之处,倘请见凉。”她直承认识袁自安,又推托袁自安隐迹不露,这俩个刺嘛不肯把来意说明,她便以退为进,迫这俩个刺嘛自已说出。
果然,千机上人俩面现为难之色,过了好一会,千机上万无可奈何地说道:“老纳兄弟其来纯属善意,是有一笔买卖要和他作的。”
伍斌极是诧异,但想师父往常两袖清风,授世度日,有十多年不与外界的人有往来,那会与他人作甚买卖,更何况他已死了六年之久,这俩个刺嘛好言好语,企图难测。
连卒乔忽地大笑,道:“原来俩位大刺嘛从西藏到中土来,是来作买卖的。”
千机上人兄弟见她口气尽是嘲笑不屑之意,显然是不相信,他们老于事故,即知他们心下之意,但想不把事情说明,实难把袁自安叫出,万机上人道:“我们此事确是找袁先生作买卖来着。”
伍斌不悦说道:“俩位是前辈高人,既是认识袁前辈,算起来应该是我们的长辈,我们这些后辈小子开开玩笑,速着乐那也没什么关系,俩位不该五一节我们这个玩笑。”
连卒乔指着伍斌道:“你们知道他是何人吗?嘿嘿,便告诉你们了吧,他便是你们要找的那位袁前辈的弟子,哈哈,这下你们不要再说假话了吧。”她见这俩个刺嘛连黑衣蒙面人也斗不过,想来武功有限,这俩人如果是心怀不轨的话,那也不怕,她说了这话后,轻轻扯伍斌的后衣示意,小心提防。
却见他们相对着放声大笑,极是高兴,连卒乔暗道:这俩个刺嘛果然是寻仇来的。伸手握住剑柄,一待他们有何举动,马上拨剑出击。
俩人笑了一会,千机上人道:“天不负人,终让咱们找着了。”
伍斌和连卒乔同时后退了两步,万机上人一见,更觉好笑了,他道:“伍少侠误会了,老纳兄弟与令师在二十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今番前来确是有笔倘末作完的买卖和他了清,并非是与他有何江湖瓜葛,这点可要弄清。”
伍斌如何相信他的话,道:“不知是什么买卖?”
千机上人知道再不把事情说出,恐会加深误会,道:“伍少侠是袁大侠的弟子,应该知道令师手里有件宝物,叫蓝色灵珠。”
伍斌和连卒乔相顾一下,心下极是诧异,心下极是诧异,蓝色灵珠虽是袁自安之物,在他归隐后,此物一直寄放在他师父秦秉伟手里,三年前秦秉伟差人到金鸡派去,让白义侠派弟子唐清才前去取袁自安的遗物,其中最贵重之物便是蓝色灵珠了,谁料唐清才在路上把宝物给丢失了,有人怀疑是神通圣手段哈作的手脚,至于如何把宝物失掉,终不得知。这俩个刺嘛想是风闻此事,大老远的来到中原,不明真相,直径找上家门来,连卒乔比较心细,蓝色灵珠是秦秉伟送给白义侠的,此事江湖上没人知晓,这俩个个刺嘛不仅知道是袁自安的,还知道他归隐在这山村里,但想此事必有其他的原故。
千机上人见他俩人满脸疑惑之色,便道:“实不相瞒,蓝色灵珠是我兄弟俩无意中得到的,由于不知它的妙用之处,转手送给了令师,不久前我兄弟又得到了另一颗蓝色灵珠,才知道这宝物有雌雄之分,是于万里而来,欲以高价买回令师手上的那颗,使它雌雄成对。”
伍斌和连卒乔只当他在花言巧语,亦自不信,只见万机上人自怀中取出一物,由一块红布包着,打了开来,登时蓝光莹耀,一颗拇指般大小的蓝色珠子,伍斌和连卒乔都没有见过蓝色灵珠,不知这颗珠子是真是假。
千机上人看着他俩人,微微一笑,道:“这样的珠子在平常人眼中只当是颗平常的珠子,却不知这颗极其难得能解百毒的宝物。”
伍斌和连卒乔同声问道:“能解百毒的宝物。”
千机上人道:“不错,蓝色灵珠确是能解百毒,不知它的妙用只当是平常的珠子,懂得用法就是无价之宝,这珠子也只有雌雄两颗在一起才能发挥它的最大妙用。”他如此不厌其烦地说蓝色灵珠的用途,无非是想说明来意友好,他俩人是有道高僧,所讲的句句是真,不过这也难怪,经过了许多事,伍斌俩人怎会再轻易相信他人,这也是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