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异万分,这里的岩石坚硬,如何能按得出个洞穴来葬他,当时但想此人死在这里,又留下这些东西,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怪异,他既是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移开他的尸骨,拨剑出来朝下挖,谁知这下面竟是一片碎石,一挖就挖出一个可容纳安葬他尸骨的洞穴,我在这洞穴里又挖出了另一个铁盒,我想起纸张上的话,猜想这铁盒里的一定是武学秘笈之类的东西,我心想宝物已经到手,我要看也不急在一时,好人作到底,就先把他安葬了。”
“我葬好他后,妇怒打开铁盒来看,里同果然是武功秘笈,却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上盒乃旁门左道,此盒才是我一生所聚,赠于有缘人。在纸条上还有出洞之法,于是我就按纸上所绘图开,打到了出口。”
“我出来后,就离开了这个海岛,把这件事告诉你爷爷,我拿出秘笈俩人琢磨了一番,才知常家兄弟的武功乃是从那位前辈尸骨旁铁盒里拿走的旁门左道。”
“当时天下大乱,峨眉派的俩个杰出人物突然丧失理志,狂性大发,武林中人被他们杀了少,这俩人一个叫莫不怪,一个叫莫精通,你大爷爷看他们本性不是很坏,趁机降服他俩,收他们作了本门的记名弟子,替你大爷爷出手办妥了许多不必他亲自出手办的事。”
“这件事过后不久,江湖上又出了大事,追其根源,还是出在我的身上,我那时有个心爱的女伴,叫作梅子蓝,我与她相识已有好多年了,全没想到有天晚上,她居然下毒来害我盗取我带回来的那部武功秘笈。唉,我与她早就私定终身了,由于她所练的武功路子有异,这秘笈上的武功实不适合她练了,因此我传她正宗玄门修练法门,修为进境虽缓,假以时日,定能有所大成,她不信我的话到罢,却来计算我,而盗取秘笈,这太也令我难过了。”
“梅子蓝盗走秘笈后,不久江湖上突然传来一个消息,常家兄弟为了一部武林奇书和一个女子翻脸,大打出手,那时我的伤势已好,听到消息后,感到十分惊讶,总预感到此事与梅子蓝有关,因此前去暗中打探,这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梅子蓝与常家兄弟早就认识,梅子蓝来和我接触,那是他们设下的圈套,他们早知我是狐山派传人,让梅子蓝来盗取狐山派的武功,狐山派的武功盗不成,反拿走了我带回来的秘笈,我上了这次大当后,立誓终身不娶。“
“梅子蓝这婆娘虽盗得了武功秘笈,然秘笈上的武功高深奥妙,平常之人是无法看得懂的,尤其是秘笈上的神功不适合女子修炼,也不知是为了何故,常家兄弟为了她大打出手,战得筋疲力尽,痪倒在地上,梅子蓝从他们身上拿出秘笈,正待扬长而去,神钓门的胡臭突然现身,把她点倒在地,这个胡臭真可称得上是个正人君子,如果要是别人,一定会趁在此时,上前拿走秘笈,谁知他看也不看一眼,大笑着离去了,我当时就躲在一旁偷看,看到胡臭这等气概,我心想狐山派的武功被世人说是天下第一,但不管是否天下第一,我狐山派的武功确是没几个人所能敌,胡臭有百胜神刀之称,他倘且如此,我是狐山派的门下,岂可不如他,因此站出来放声大笑,他们三人一看见我都惊得呆了,只当我一定会趁机为难他们,我看了他们几眼,也不去捡那部武功秘笈,从容地走了。”
“此事过后,武林中人便无人再看见常家兄弟了,到是几年之后,武林中出现了俩个十分厉害的脚色,一个叫秦秉伟,一个叫秦秉宏,秦秉伟善使剑术,神拳掌,软绵硬铁掌,秦秉宏善使风雪闪电掌,他们这些绝技都是我拿回来的,后给梅子蓝抢去的那部秘笈上的武功,我心里觉得奇异,就跑去偷窥他们,这才知道秦秉伟、秦秉宏就是常家兄弟,我还打听出来,梅子蓝曾生了一个孩子,至于这个孩子到底是秦秉伟,还是秦秉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俩兄弟到是为了这孩子的事,反目成仇,也不知是谁一气之下,竟把那孩子的双腿打断,梅子蓝生恐再生事端,就偷偷地把那孩子藏了起来。”
伍斌听到这里,才知事情的原委,一时之间,心乱如麻,看着连名一句话也不说,连名虽然没有明说,可他心里明白得很,这段不光采的往事,其实说的就是他的身世来历,他家遭不幸,此际又听到自家身世如此复杂,不由一阵心酸,潸然泪下。
连名道:“那孩子密秘蒇起来后,到底是藏在哪里,那就没人知晓了,自此之后,我也不再去见他们,刚才你看到的那幅与你相似的画中人,是我多年前画的,至于他是谁,此事是上二代的事了,你们后一辈的人不必卷入这场是非中来。”
伍斌垂泪道:“那我该怎么办?”
连名道:“你就是你自已,不管你父亲是什么人?你的祖父又是哪一个?你还是你自已,今后不论他人对你说什么?你要冷静应付,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