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奇飞淡淡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情形已是如此,着急也是没用,何不等伍少侠替白姑娘疗伤之后,我们再商量一下。”
冯牛羊道:“便怕时不与我,伍少侠倘末替白姑娘疗完伤,他们就要闯进来了。”
唐清才道:“胡天霸虽是聪明,末必便能猜到我们这里的情况,我想他要是知道伍少侠在这里的话,他纵有天大的胆子,又怎敢亲身闯了进来。”
叶奇飞沉吟道:“他们真要闯了进来,以我们这么几人之力确是不能抵挡得住,既是挡不住我们又何必要挡,倒不如摆设一个空城计,等他们进到里边来,我们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白义侠等听了都点头称是,陈迷焕招回本会兄弟,大家一起退回到伍斌替白梅疗伤的那间房外,众人不敢出声说话,紧紧地闭着口。
过得了柱香的功夫,伍斌走出了房门外,白善迎了上来急急地问道:“怎样了?”
伍斌道:“她的伤势已无大碍,现已睡着了。”
白善大喜,转身入房看白梅,陈迷焕道:“伍少侠,我们已被官兵包围住了。”
伍斌道:“我已知道了。”
白义侠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伍斌道:“不要心急,想要闯了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大家请相信我就是了。”
白义侠等听他口气十分的把握,素来佩服他有过人之处,登进放松下心来。
伍斌问道:“他们可是有许多的弓箭手对着我们?”
陈迷焕道:“正是。”
伍斌道:“你们呆在这儿那里都不要去,我去去就来。”话风说完,身形一掠,已失去了踪影,身法之快,令在场的人瞠目结舌。
伍斌去了不久,只听得外头杀声大起,大家都不知他的用意,听到外面声音甚烈,不免暗暗心急。
冯牛羊道:“陈盟主,我们要不要出去看一看?”
陈迷焕道:“伍少侠既要我们留在这儿,一定有他的用意,我们不要乱走失散了反令他为难。”
正说着,忽听到伍斌道:“接着。”随着声音,高空中呼地落下俩个人来,白义侠和冯牛羊伸手去接住,这俩人虽是穿着平常人的衣裳,可大家都识得他俩,一个竟是锦衣卫高手胡天霸,另一个是石木道长。
大家极感意外,又是十分震惊,绝然没有料到伍斌一出手就把这俩人给捉了来,但想外头有重兵把守严防,他居然出入自如,在重军之中提取官兵的首领,犹如囊中取物一般,一时之间对伍斌佩服得五体投地。
胡天霸和石木道长给伍斌捉来,本就心头骇然,抬头一看,陈迷焕就站在他俩人的面前,心中吃惊更甚了,胡天霸道:“你……你是怎么逃出去的?”
陈迷焕一笑说道:“你说呢?”
胡天霸和石木道长极是沮丧,他俩既已落在群雄的手里,这就意味着他们行动失败了,列可虑的是不知人家会怎样对付自已,心头忐忑不安,脸色大变。
冯牛羊大笑道:“有了这俩个活宝,我们是奇物可倨,便不用再怕这帮灰孙子了。哈哈,也只有伍少侠才有这等本事了。”
不过一会,伍斌又手提着俩人跳了下来,他一手把这俩人掷在地上,胡天霸一看,却是他的同僚谢彪和陈茂盛俩人,他四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他四人都给伍斌用狐山派的点穴手法封住了经脉,手足虽能动弹,却是不能运气使劲动武。
白善瞪着他们道:“你们这四个王八蛋,到底是哪一个伤了我女儿的?”
谢彪的屁股曾中剑伤,这时给伍斌把他掷在地上,正好撞在伤口上,痛得他嗳哟哟地乱叫,他听得白善之言,心头火起,破口骂道:“臭老贼休得意,我们既落在你们的手里,够胆量的就把我们杀了。哼,只是杀了我们之后,看你们还有没有命活着离开。”
白善大怒,举拳照他鼻子上怦地打了一拳,道:“老子现在还不能杀你,这一拳可不能不打。”他曾在胡天霸、谢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下本就有气,此际谢彪已成了阶下囚了,口气还这般生硬,登时把他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