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令杀手界震惊的名字出现了,秃鹫!
两人都是顶尖杀手,联手之下所向无敌,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秃鹫是两个人,知道的全死了。
两人相约,三年后如果还活着,那就在湄公河上,小船中,举行一场属于两个人的婚礼。
三年过去了,两人非但活着,甚至连一次伤都没有,于是他们彼此视对方为自己的守护神,并呵护的爱惜着。
他们彼此兑现了诺言,湄公河上,小船中,没有求婚没有钻戒没有婚纱,仅仅只有两杯酒和一个承诺。
就是烈酒,华夏闷倒驴。承诺是一生一世,不能同生但要同死。
如今大山已去,她要完成当年的誓言,同生共死!
“大山哥,奈何桥上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喝孟婆汤,一起投胎,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人!”乔然喃喃道。嘴中流出了漆黑的血液。
乔然服毒自杀了,毒是用蜡丸镶嵌在假牙里的,轻轻一咬滑入愁肠,了却今生。
砰!
乔然倒地,嘴角挂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哎呀!”鲍国忠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蹲下身扶起乔然,不解道:“怎么笑着笑着就死了?”
“别死啊,咱还没结婚呢,你还没给我生娃呢。”
鲍国忠哭了,初恋太短,无从回味,悲如愁肠,好想一醉。
“可能她觉得配不上你吧!”段帅心虚道,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胸前,生怕鲍国忠突然宠他出手。
轰!
鲍国忠仿佛奔腾的坦克一样窜出,整个身子撞在了段帅的身上,然后段帅就飞了,‘哐当’一声撞在墙上,撞下了大把大把的墙灰,飘啊飘,就像在给秃鹫送葬。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弄死她的?”鲍国忠哭腔着脸窜到段帅身边,直接像提溜大山一样提溜起段帅,恨不得直接就把段帅捏死。
“咳咳……咳咳!”
段帅剧烈的咳嗽好几声才喘过气来,连忙说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嘴里藏着毒药。一定是派他们来的人,怕他们任务失败才让他们随身带着毒药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中毒死的!”鲍国忠问道。
“血啊,血是黑色的,这是中毒的迹象!”段帅四肢跟乌龟一样摇摆,就是脱离不了鲍国忠的铁手。
“谁派他们来的?”鲍国忠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段帅快恼了,这一幕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对了,之前自己和鲍国忠不就是这么审问秃鹫的嘛。
段帅暗暗鄙视自己,人家秃鹫宁死也不多说话,自己倒好,问一句答一句。
刷!
鲍国忠一挥手,段帅又飞了,这次鲍国忠挺善良,直接将段帅扔在了沙发上。
鲍国忠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帮乔然擦干脸上的黑血,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段帅不敢打搅,他知道农村人都有哭灵的习惯,据说这样可以避免死者成为孤魂野鬼。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鲍国忠从里屋找来一张白色床单,将乔然盖住。然后提溜着大山的尸体扔到厨房,闷不做声的往外走。
“你不打算埋了他们?”段帅憋笑道,这货真是太逗了,人家好歹夫妻一场,死了也得在一起啊,你把人家扔厨房算什么。
“我有病啊,扛出去被警察叔叔抓了怎么办!”鲍国忠鄙视道,眼圈一红又哭了,自顾自的开门走了。
段帅无奈一笑,拿出手机报了警,然后也离开了。警察只要提取秃鹫的DNA,就能确定秃鹫的身份。到时候就不会追究是谁杀的秃鹫了。
房间正对面那栋楼里,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看段帅所在的房间,然后对着手机说道:“秃鹫已死!”
倾城会所!
“秃鹫死了!”曹倾城无奈道。
“你就不该派秃鹫前去,他与段帅有仇怨,不听指挥很正常!”段玉笑眯眯道,越是跟曹倾城呆的时间长,他越是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丝邪念。
都说天使可以令所有男人提不起世俗之念头,可是曹倾城的出尘偏偏就令男人受不了。当然了,段帅除外,都把人脱光了都没兴趣看。
“看来他这个所谓的保安公司我们拦不住了,不然会惹祸上身的!”曹倾城苦笑道,自己的谋略和识人的本领果然不如大哥啊。区区一个秃鹫自己就控制不了。
“一个保安公司而已,能泛起多大狼?”段玉很不屑道。“再说了,明天那位可就来了,到时候我们武力上也不怕他了。”
他们唯一忌惮段帅的就是武力,只要武力上能持平或者压制,段帅将没有一点资格跟他们斗。
“我很期待!”曹倾城莞尔道,哥哥还真是舍得啊,为了太上老君竟然舍得派他出来。单单这份魄力自己就远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