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脱臼了的阎英姿直接栽倒在地,脑袋摔得七荤八素,碰到一个真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鸭子’,手腕好痛,眼泪都要出来了,气喘吁吁的警告道:"我警告你,我是北门警局扫黄组组长,臭鸭子,你识相的话赶紧滚!"
苏俊鸿弯腰不再怜香惜玉,提着女人的手臂就大力扔到了床上,后扑了过去:"喜欢玩警匪游戏是吧?那我再适合你不过!"
"我没骗你......臭鸭子,洋鬼子,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边扑腾边冲门口大喊,脸色已经吓得苍白,完了完了,该死的小韩,你们到底他妈的在干什么?她都要被这变态强了。
本来还存有一点理智的苏俊鸿,一听‘洋鬼子’三个字,立马阴沉下脸,低下头强行将女人的嘴堵死,甚至还将那性感的唇瓣咬破。
"嗯!"活了二十八年,终于走出了那个女孩的噩梦,都没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正双目圆睁,停止了挣扎,跟一具死尸毫无区别。
阎英姿抓着床单的十指接近断裂,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当然,不是因为被男人强而感到悲哀,而是......真他娘的疼,比被砍一刀还要命,而男人根本就没顾忌她的感受,粗鲁得真的足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每一根神经都在发颤,想大口吸气,奈何又被吻住,都没心思去体会热吻的滋味,也忘记了嘴唇被咬破的刺痛。
终于,结束了折磨,苏俊鸿虚脱的趴在了阎英姿的肩头,满头大汗,扬唇道:"你老公是变心了还是满足不了你?若是前者,那么太暴殄天物了!"
奇怪?刚才不还拳脚相加吗?怎么这会安静了?不解的仰头,居然看到了女人正木讷的望着天花板,睫毛持续颤抖,意识到自己的粗暴,歉意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吗?"
阎英姿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皱眉,桃花眼危险的眯成一条线,咬牙切齿道:"要不要在你老二上划一刀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什么意思?退身无所谓的准备下地,却意外的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嫣红,这......刚才太激动,似乎忽略了什么,记得女人确实有僵直瞬间,难道......
"处女?"
"滚!"狠狠闭目,指着门口。
苏俊鸿很是不解,狐疑道:"你不是都结婚了?"
阎英姿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大吼道:"老子什么时候说结婚了?你个死鸭子,你......"喘息声越来越大,真是要疯了,打又打不过,右手臂还脱臼着,回去再收拾那群吃干饭的。
"松手!"虽然有点愧疚,但堂堂一会护法,被这样抓着头发,难免有着不满。
‘砰砰!’
这时,踹门声狂猛的响起,几下门开了,小韩立马带人举着抢对准了床上僵持着的两人,拿出证件道:"不许动,警察!"
阎英姿眼里充满了杀气,抓着男人头发的动作更紧了,咬牙大骂道:"韩林,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现在才来?"
韩林握着枪支的手抖了抖,这什么情况?看看苏俊鸿又看看阎英姿,立刻将头偏开:"组长,您进错房间了,这是九零二!那个九字松了,倒过来了。"
其他人几乎一看阎英姿就纷纷向后转,老大身材不错呀。
苏俊鸿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警察?扯过被子将女人包裹住,后阴着脸道:"松手!"
‘啪!’
某女一巴掌就冲那俊脸打下,现在都是自己人,还怕他个毛,怒吼道:"铐起来,带走!"她非杀了他不可,娘的,警察也敢强,不杀难消心头之恨,死鸭子。
某男再次偏脸,暗骂了一句便起身开始整理着装。
五分钟后,阎英姿走姿怪异,拿起包包掏出手枪就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扣下扳机,眼里有着嗜血。
"头儿!不可以,杀人偿命的!"韩林见状,疯了一样冲上前将阎英姿的手枪夺来,后仇视向苏俊鸿:"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狂妄的男妓,知道她是谁吗?北门警局缉毒组组长阎英姿,阎王的阎,明白吗?"虽然长得不错,可也不能这么胆大妄为吧?真是活腻了。
苏俊鸿刚要耸耸肩膀为自己辩解就被一句‘阎英姿’给弄愣了,边扣着衬衣的钮扣边皱眉道;"你说她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