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柳依依挥了挥手,“那家伙长得那么猥琐,要生你和他生去,本姑娘没什么兴趣。”说到这里,柳依依眼珠一转,嘿嘿笑了两声,“队长,你说的科技发达,没准儿你们两个男人,也能生出来一个。队长,为了科技的进步,我觉得你应该尝试一次。”
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一行人离开了体育馆,沿着小路,走到青大的主干道上。
刘青显然还没有从兴奋中恢复过来,他拍了拍宋天赐的肩膀,“队长,你说我们要是照这么打下去,这个赛季,能不能得个冠军什么的?”
“别做梦了,青大队伍那么多,强队又那么多……”宋天赐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要说他不想得冠军,那是不可能的,他做梦都想得冠军。他自己都统计过,自己梦到冠军的次数,比梦.遗的次数还多,你说他能不想吗?再说了,一个人大学四年,说起来很长,其实短暂得不行。如果庸庸碌碌地过去,那这最美好的四年,就真的白过了,最好是能够留下点儿什么,值得一生去回忆。
宋天赐今年大三,明年就大四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都在琢磨过,留下点儿什么呢?要不像某个****一样,在学校那块校训的大石头上,刻上“我是xxx,悲哀的是,我离开的时候还是处.男。”这好像有点儿太****了一点儿。要不就像那个,离走的头一天,在校长办公室的门上贴一张大纸“老子要走了,你管不着老子了。”结果还是被当天就查了出来,档案里多了一张处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该留下些什么?难不成非要跑到最高的教学楼顶上,打一把飞机,留下一地的湿润?
他一直都为这个问题苦恼着,这次被刘青一提醒,他忽然想到,如果能在临走之前,为理学院队留下一个冠军,那真是什么遗憾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宋天赐望了望正在微笑着的沈落秋,和他旁边飞扬的柳依依,心里想着,有了这两个人,冠军似乎也不是梦啊。
柳依依这时候正在教育沈落秋,“你笑什么呀?以为打得好是吧?好的辅助,应该用眼点亮整个下路,你呢,那个盲僧蹲了多长时间了,看见了吗?”
沈落秋笑着点头,“我的错,我的错。”
“哼,所以呀,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可别学某些人,一场打得好了,就骄傲了。那是不对地,毛主席就说过,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宋天赐插话道:“柳依依,这话是毛主席说的吗?”
柳依依狠狠瞪了他一眼,“管他是不是毛主席说的,我这么说毛主席,不是更加能强调这句话的正确性嘛。”
“柳依依,沈落秋第一次上场,发挥得就这么出色,已经很好了,你还这么刻薄。”
“哼……”柳依依扬了一下下颌,如丝般的秀发向后甩去,如同黑色的瀑布一般,“我这叫刻薄?我这叫良苦用心好不?玉不琢不成器,只有好好地雕琢他,他才会成器好不?还有,以后我这个做师傅的教育弟子,你别乱插嘴。你还是队长呢,怎么连这个简单的道理也不懂?你得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是不是?你看看,你这一插嘴,我刚才说的白说了。”
宋天赐被柳依依这一阵数落,再也不敢还嘴,只能暗吐了下舌头。
过了一会儿,宋天赐说道:“今天也晚了,咱们都散了吧。明天晚上,咱们所有人,都到学友情去,咱们也开一场庆功宴。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