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裤子只剩一条腿,还必须时时伸手捂着胯-下的裤子漏洞,才不至于彻底泄露春光,上半身也袒胸-露-乳地衣衫凌乱,甚至如此剧烈行动之下,本来披在他身上的上衣也几乎脱落,完全把他宽厚劲实的膀子袒露出来……
可是偏偏虎玄青威势俨然,并不显得可笑,反而另有一番别样的致命英俊感。
“好啊,虎妖竟施展媚术,还要勾引贫道……”
墨恒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神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炙热,脸上也泛起情-欲的红意,却仍旧肃穆不变,一边闪动身形继续托着红莲,手指引动清光炎火去烧虎玄青的衣裳,一边大声呵斥,“这媚术厉害,贫道快要坚持不住了,虎妖还不现出原形,看贫道烧光你最后的遮羞之物!”
虎玄青此时心情微妙,再听挚爱之人不断喊出“虎妖”二字,居然感觉又是不同,一瞬间心脏跳到了喉咙眼儿似的,头脑也是充血,越发红了面庞,浓眉大眼都充斥着汹涌莫测的微妙情愫……甚至他胯-下那物也突然不受控制地坚硬起来,狰狞渴望地直挺挺地顶起最后破落遮羞物。
——阿墨胡闹,明知我对他没有抵抗之力……
虎玄青暗暗发急,连忙分心控制身体,不至于太过于丑态毕露,并且本能地想要挣扎般不愿继续落在下风。于是,他这回不待墨恒话音落下,也来不及捂住胯-间,只是将双腿一夹,勉强不让胯-间那越来越充血兴奋的硬物硬闯出去,一双精壮臂膀猛地一张,顿时狂风飒飒,气势迫人。
“阿墨你也小心了!”
虎玄青大喝,双臂之间猛地显出一尊白虎虚影,正是道韵意境。
在虎玄青眼中,墨恒衣袖下摆全都卷起裹起,身形又是康健精干,现如今身法快到不可思己的地步,一举一动都蕴含果决之意,行动如龙乘风!这简直是意境,是道韵,是本性在修为中的体现!
虎玄青微妙情愫蓬勃,同时也是越发顾忌,对墨恒的态度也更加郑重起来,温情爱意之余,瞬间就不敢再像先前那样纯粹以保护者自居,而是完全将墨恒当作同等修为的伴侣来看待。
或许这也是墨恒的目的之一。
——他们谁都不是弱者,不需要保护怜惜,而是要相扶相持,携手并肩,共同面对困难危险。
而且,这处山崖腹内的山谷极为隐秘,不仅入口处曲折且有幻象遮掩,山谷内的四周也都是玄妙阵法暗藏气息。不仅如此,虎玄青最开始带着墨恒进来时,就已经暗中在山谷的入口留下警戒印记,那里稍稍有什么动静他都会知道。
而人在谷中,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从去察,天机在此处被阵法混乱遮掩。
所以如今的山谷,彻底是他和墨恒的二人世界,他们谁都不必分心,完全只看彼此就够。
此时,墨恒见虎玄青如此悍猛,更看出虎玄青胯-间那硬物的变化,可知虎玄青明显是“喜欢”他的调戏的,顿时心跳砰砰,故意不屑地一哂:“雕虫小技尔!”
暗中却不敢怠慢,免得反被虎玄青压制过来,调戏不成反被调戏,那可不妙,所以急忙再次竭力从须弥宝镜中抽取一丝混沌气息,防僧余,猛地将混沌气息灌注到背后莲叶虚影之中!
便见他背后那片先前丝毫未动的莲叶虚影,此时倏然一分为三,犹如一气分化!
中间那片莲叶仍旧不动,稳稳地护在他的背后,左右分化出来的两片却猛一交缠,化作一条长有两丈,粗如臂膀,青光莹莹的碧绿绳索,绳索快如雷电,穿破虚空直直往虎玄青双臂卷去。
虎玄青固然境界高深,修为高于墨恒不知多少,但是他不便动用宝物,而墨恒偏偏又有先天灵宝可以借助,此消彼长之下,这个亏可吃得太大了——就如同一位被缚手缚脚的壮汉,面对手持钢刀的幼童,那壮汉再怎么刚强,也无从抵挡幼童砍过来的钢刀。
只看先前虎玄青被墨恒烧掉裤子就可见其中奥妙。而这回仍是如此。
任凭虎玄青怎么挣扎,面对墨恒借助先天灵宝之力运使而出的《莲花法咒》仙法,没有催使宝物的他根本没有抵挡之力,那双健壮臂膀张开时划出来的猛虎异象看似浩大凶悍,却瞬间就被墨恒以混沌气息催使的、莲叶分化而出的交缠绳索洞穿而过。
白虎意境含杀伐戾气,本是破除法术的极佳手段,此时却被绳索一个照面就穿破消除!
虎玄青固然有其它更加强横的仙术,但只一样“舍不得伤到墨恒”就足够致命,本想破除墨恒法术的白虎意境也对付不了先天灵宝的混沌气息,让他什么都施展不出,双臂也躲闪不开,只能硬碰硬地撞击到那莲叶交缠而成的绳索之上。
却不想,那绳索居然柔韧之极,不吃软不吃硬,刹那间与他斗了数招,任凭他如何使劲儿,那绳索根本不受他的巨力影响,竟是反向一绕,将他双臂狠狠想背后捆绑了起来。
“虎妖还不束手就擒?”
墨恒看似轻松,其实也是极为吃力,先天灵宝可不是那么容易动用的,尤其最后这道分化莲叶绳索的混沌气息,已经是他目前能够动用的最后一道。
此时若是再要抽取须弥宝镜的混沌气息,只怕非得耗费他本名精元才能抽取得动。而且那样的话,他对法咒就不能做到了如指掌,意动随心,就有一丝误伤虎玄青的可能,他岂会舍得冒险?
心下暗想:“我现在实力不凡,能勉强从‘须弥宝镜’中抽取一丝混沌气息来对敌,但是限制太多,今日之后必须将‘须弥宝镜’深入炼化,以后动用起来防身杀敌才能更加方便……现在却压制不住他了,必须速战速决,且再吓一吓他,然后就收手干正事儿……”
思量间,墨恒早已迫不及待,连忙伸手向前,对着虎玄青的方向狠狠一抓,便见那条交缠绳索不仅将虎玄青粗壮臂膀捆缚在后,更是向着虎玄青胸前一绕,将虎玄青厚实胸膛勾勒出更加饱满的刚硬轮廓。
“好个虎妖,明知贫道有‘恋胸癖好’,竟又挺起那老大胸肌,以身勾引贫道!”
墨恒眼神漆黑亮极,说话更加放肆放纵,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便要将虎玄青五花大绑!
“你……阿墨你还要闹,我可不客气了!”
虎玄青被他说得简直到羞愤的地步,他精悍虬结的臂膀被捆在背后,阳刚被缚的姿态越发显得露骨,他明知自己姿态羞人,一时间却在墨恒的目光扫视下喉咙发干,心跳更急,说话也明显中气不足,显得色厉内荏。
他被墨恒调戏到这种地步,刚强的脸庞隐约显出不知是羞恼还是振奋的情-欲,夹着胯-间的双腿也变作盘膝云头,趺坐下来以裤子遮掩那高高顶起的粗壮轮廓——面对墨恒好像源源不断的混沌气息,他一时间没想到细节,竟然下意识地对墨恒屈服,连站都不敢站起来了。
不过,虎玄青毕竟是接近返虚境界的化神圆满人物,只是舍不得伤到墨恒,对于捆绑在身上的绳索又有什么怜惜?此时被墨恒以如此*的手段捆绑住,面庞发烧般红得通透,几乎要滴出血来,闷吼一声,“破!”
只见虎玄青背负身后的掌中蓦地闪现出炎决剑的剑光,凌厉至极地往臂膀上一绕,便将绳索削得松动几分。不过混沌气息催使的绳索可不是他一下就能尽数消除的,还要费些力气。
“哼,还想垂死挣扎?”
墨恒早知虎玄青猛若过江之龙,现在是亲眼看到了,虽然已经动用不得混沌气息,却丝毫不急,只是心中欢喜,一面大义凛然地说着大话,一面狠狠催使手掌上托着的火焰莲花,趁着虎玄青未曾挣扎出莲叶绳索的空档,将清光炎火引动出去,摆出一副要大肆灼烧虎玄青衣裳的姿态。
虎玄青早就被他调戏的“精-虫-上脑”,异样的冲动勃发,哪还能始终保持狼?甚至也分不清那清光炎火是否是混沌气息催使过来的,只自一见那清光炎火又来,便着急得厉害。
不过,虎玄青心里丝毫也无恼怒,只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蠢蠢欲动的震动情愫,随着墨恒的强势调戏,而越发的在心头疯狂汹涌,一时间也分不清细节,以他的道行,居然头脑一阵迷糊发胀,一张口就是情不自禁地沉声训斥。
便见他红着脸“怒声”训斥道:“好你个阿墨,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胆敢这样对我……”
在虎玄青内心深处,幻境中的阿墨就是年幼时的墨恒,现实里的墨恒就是他长大后的阿墨,没有任何区别,正是那个他亲手养大的爱人。若是硬要说出区别来,也就是他这句训斥出来的心里话了——他养大的阿墨现在越发成熟诱人,折腾他的手段也更加“老辣”,更加让他无从抵抗。
墨恒一眼看出他的羞赧和情意,知道他只是从未尝过这种味道的正常反应,又哪肯理他?居高临下地藐视他一眼,十分“猖狂”地一笑,不仅要用清光炎火在他周围缭绕着吓他,更是旋身狠狠一踢,将脚下那硕大莲台都化作火焰,迎面朝他砸去。
同时极快地传音道:“贫道说要烧光你一身虎毛,你当贫道说玩笑吗?”
虎玄青眼看清光炎火如此声势浩大,情-欲迷蒙之间,只觉自己浑身衣裳怕真要被墨恒给少个精光了!当下急忙动用炎决剑光削去莲叶绳索的最后束缚,同时不顾赤-裸的那条腿已经泄露出光,猛然将脚一踏而起,暗施秘法,瞬间飞跃十丈开外,躲开了墨恒要烧他衣裳的清光炎火。
但是这样一来,由于他动作太大,那本就遮挡不住他私密粗物的残破裤子,登时让他那胯-间之物完全露了出来,直挺挺*地招摇在外,随着他的动作而有力地弹动,看模样居然是硬到极点的振奋狰狞。
“你……”
墨恒登时目光一凝,张了张口,却看得呆了下,忘了接下来的话,就连环绕在虎玄青周围那以声势吓人的清光炎火和炎火红莲台都忘了维持,任凭它们逐渐消散而去。
虎玄青随着他目光低头一看,不禁大臊于自己被墨恒调戏得如此兴奋的事实——堂堂浩然仙门掌门大弟子,哪里经受过这等堪称“调-教”的调戏?即便对方是他挚爱之人,但是被调戏得这般兴奋不能自已,还是让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现在即便有个地缝,只怕他也舍不得离开墨恒,纠结之间,虎玄青急忙伸手将胯-间那不听话的粗硬刚强之物往裤子里塞,可他着急间又哪里塞得进去?忙得头脑越发昏胀,脸皮充血通红,怒视墨恒,有些憨气地低吼:“你要脱我衣裳,直接脱了就是,烧它做什么?”
墨恒见他如此模样,只觉口干舌燥,又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他再也忍受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