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东海,在后脑勺重重磕在台阶上后,却是昏迷不醒。
“东海!”
沈玉如足足愣怔了一分钟后,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废物。”
一个身穿黑色露背晚礼服,浑身都散发出无比成熟魅力的女人,左手纤纤两根手指内夹着一根细烟卷,站在会所五层茶室的某个包厢窗前,目视林东海被急匆匆送往医院后,诱人的红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刚才暗算沈玉如的侍应生,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去对面房间,拿着你该得的报酬离开明珠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女人转身,看着侍应生淡淡说了一句。
“是!”
侍应生赶紧答应一声,转身时,终于忍不住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穿的晚礼服,不但露出大半个凝滞般的后背,就连前面也露出小半截坟起,成熟的好像熟透了的白鸭梨,真想让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啃一口。
可他终究不敢,赶紧离开房间,关上房门后,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心口,走到对面包厢门前。
这个包厢内,有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
“烈哥,主子让我来这屋。”
侍应生走进来后,马上对俩男人弯腰鞠躬,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坐在桌前的烈哥,弯腰把一个小密码箱拎到了桌子上,啪的打开,一扎扎崭新的照片,刺的侍应生眼睛疼……再疼,也得睁着,这可是足足两百万啊!
“拿走吧。”
烈哥合上密码箱。
“谢谢烈哥,谢谢烈哥!”
侍应生连连弯腰道谢后,才快步走过去,拎起密码箱转身。
一般人提着两百万属于自己的现金,都会激动的想放声歌唱,侍应生也有这感觉,不过他可不敢在这儿歌唱,却张开了嘴。
不能不张嘴,因为他的脖子,已经被一根绳子狠狠勒住了。
烈哥依旧端着茶杯慢慢品茶,就像没看到他的同伴,正在用力把侍应生勒死那样,闭眼慢慢品味着香茗的味道,喃喃的说:“过年,真好。”
“最起码,不用早起干活了。”
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起来的林二,气色好的不得了。
过年了嘛,大放假,不用工作,不用打扫卫生,更不用像在明珠时那样,跟着林东海四处拜访亲朋好友。
没有几个女孩子喜欢去拜年的,她们更愿意躲在暖和的被窝里,吃着零嘴看电视,没心没肺的笑。
当然了,如果再有个陆宁这样的小白脸,再给林大少捶背砸腿的就更好了。
可惜那家伙从来都不是个伺候人的,最多也就是陪着林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还一个劲的抱怨不吃早饭肚子饿。
“饿了?饿了自己去下饺子!”
正在享受过年啥都不干的幸福的林二,一瞪眼:“你都剥削我小半年了,总不能过年也拿我当苦力使唤吧?”
“我从没有把你当苦力,我从来都把你当兄弟的,就像对待毛驴那样——毛驴,给大哥去卧室拿过棉拖来!”
陆先生正说着从不把兄弟当苦力使唤,就让毛驴去忙着忙那的。
这次毛驴却没听他的话,站起来就跑向了院子里。
“哟呵,大过年的,一个个要造反了咋地?”
陆宁瞪眼,伸手做出挽袖子的动作时,毛驴已经跑到大门后,冲着外面叫唤起来。
“来人了?”
陆宁有些好奇的站起来,说:“大过年的,谁会来咱家给咱拜年?”
“可能是仰慕你的某个美女吧?”
林二懒洋洋的说着,双脚很自然的搭在了案几上。
“谁啊?”
陆宁来到门后,冲外面问道。
“我。”
一个清朗儒雅的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谁?走错门了吧?”
陆宁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拿掉插着大门的杠子,打开了门。
看到门外的男人后,陆宁先是楞了下,随即笑了:“呵呵,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在枝头上嘎嘎的鬼叫,原来是马大少亲自登门拜年来了——林武,你看是谁来了。”
“谁呢?”
林二走出了客厅,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站在陆宁身边的,正是她名誉上的未婚夫马经天。
马经天穿的很正式,只是脸色很凝重,一点都不像给人拜年的。
林二脸沉了下来,淡淡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要带你跟我回明珠的。”
马经天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林二眉梢一扬:“我要是不跟你走呢?”
“林叔叔,昨晚摔成了重伤。”
马经天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