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营白马市三十余载,不仅在白道上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而且与黑道上的关系也不是盖的,这第三步便是让黑道上的人采取干扰、阻挠、威胁等方式让调查组调查不下去、甚至将他们吓出白马市。
白喜志自认为这计划很完美,顿时心情舒坦了不少,而且还坐在老板椅上哼起了小曲,双腿也架在办公桌上弹动着呢。
下午,明处的调查组三人在市政府提供的办公室里大张旗鼓的逐一找名单中所列的市委市政府工作人员谈话,吴飞问询,陆尘记录,朱立在旁间或突然提问。
一个下午下来一共问了七人,却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对于白喜志的问题被问之人要不三缄其口,要不说不知道、没有听说过或发现过,这也在陆尘三人的预料之中,而调查组此次来市里的目的是调查白副市长的问题的则在全市传开了。
省纪委调查组如此毫不隐晦大张旗鼓的调查方式,让市里的同志们有的暗自摇头,有的欣喜不已,还有的感觉很是不解,因为以如此的方式调查是查不出什么来的,打草惊蛇了让蛇有了准备。
前者是愤慨白喜志**堕落的同志,中者是白喜志一方的人,后者则是怀疑调查组是故意如此的“智者”,只是他们尚不知调查组下一步会怎么做而已。
杨洋阳和白喜志就属于后者,他俩老来成精,也熟知省纪委的调查手段,均想到了调查组可能会采取明暗两手,于是分别给自己的心腹打电话,让他们探查市里是否还有调查组的“暗子”在行动。
当晚就得到了肯定的回复,杨洋阳和白喜志一喜一惊,盖因省纪委调查组会布下“暗子”肯定是来真的了啊。
为了加快白喜志的覆灭,避免夜长梦多,杨洋阳及时对原定计划作了稍许的调整,让心腹们积极配合调查组“暗子”的工作。
而白喜志则在准备了一张内存六十万的银行卡后,于晚上十点多钟给朱立打电话,骗他说自己有问题要当面向朱处交代,而且必须在今晚。
朱立还以为白喜志害怕了,想主动坦白获得从轻处理,遂同意他来自己入住的房间,为了慎重起见他把陆尘和吴飞也叫到自己的房间等着白喜志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白喜志来了,可当朱立问他有什么要交代的时他却吱吱唔唔不说话,还扭头看了看陆尘和吴飞,朱立明白他的意思,遂说道:“白市长,都是调查组的同志,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白喜志说:“朱处,我要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其中涉及一些个人**,不宜太多人知道,要不这样,你先听我说几分钟,到时若你认为有必要的话再叫这两位同志进来如何?”
朱立沉默了片刻后对陆尘两人说:“那你俩先在门外等等。”陆尘两人应是后走出房间并顺带将房门关上。
白喜志还是不甚放心,转身走过去将房门反锁,朱立不解的问道:“白市长,你这是干什么呢?”
白喜志快步转回朱立身前取出那张银行卡恭恭敬敬的向他递去并说道:“朱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及调查组的同志们笑纳。”
朱立脸色一正道:“白市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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