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

“一个高高大大，凶神恶煞的年轻男人。”

金小小急忙从兜里拿出林蓝的照片，问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领班拿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点头道：“是，就是他。”

老警察暗喜，又问：“你知道他来干什么的吗？”

领班道：“他来找杨洁的一个熟客，然后打了他一顿，好像问什么小女孩，后面我没听清他就走了。”

金小小也心情振奋，想不到案情进展这么顺利，连忙道：“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

领班摇头道：“我只知道他打电话给虎鲨会的老大，好像约了什么地点要见面。”

老警察道：“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领班笑道：“那我怎么知道，不过有一个人可能知道，我带你们过去找他。”

“咚咚咚。”

金小小轻轻敲一间包厢的门。

里面听到男人重重喘气，粗着声音骂道：“混蛋，谁啊，滚。”

金小小一阵脸红心跳，偷偷看了身边的老警察一眼，羞的直想转身跑下楼去，这也太不要脸了。

人老成精的老警察什么世面没见过，伸手敲门，喝道：“开门，警察。”

里面的男人大叫一声，然后是下地来回找逃跑出口的脚步声。

“砰！”

老警察迅猛一脚把门踹开。

里面床上趟着一个女人，尖声大叫，旁边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男人，正爬窗户要跳楼。

“站住。”

金小小眼疾手快，脚步灵活，一下蹿到窗户边上，抓住了男人跳出窗外的一只脚。

结果男人平平撞在外墙上，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

“美女警官，我真的和她没什么的，她是我妹妹，我们只是在玩成语接龙而已。”

鸡冠头穿了一条短裤，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刚才那一下猛烈撞击差点没把东西给撞折了，痛的泪流满面。

金小小面红耳赤，望了女人一眼，低声道：“你们真是兄妹？”

女人为开脱罪名，连忙点头。

还是老警察干练，点了一根烟道：“那更好，兄妹同床，乱伦罪给你们抓起来，比普通的罪更严重。”

“别别别……”

鸡冠头连忙赔笑道：“警官，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罚，你说吧，罚我多少钱都行。”

金小小掏出林蓝的照片，递过去，道：“认识这个人吗？”

怎么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鸡冠头连忙摇头，道：“不认识，我没见过这人，这人怎么了，杀人了吗？”

领班在旁边拆台道：“他不是你大哥吗，刚才在楼下喊的比谁都亲热。”

鸡冠头怒不可遏，跳起来一脚把他给踹出包厢，暴吼。

“滚，老子的事用你多嘴吗。”

老警察沉声道：“蹲下。”

鸡冠头立马怂了，“是”了一声，乖乖蹲下，陪笑。

“警官，我真的是冤枉啊，我不认识那个人的，你们别相信他说的，我是好人来的，不认识什么杀人犯。”

金小小哼道：“我们都还没说他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知道他是杀人犯了？”

“我……我那个……”

“说，他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你可以选择不说，那就别怪我们把你抓回去向法庭起诉你。”

“好好好，我说。”

不等老警察说完，鸡冠头坦白道：“说真的，我的的确确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我听一个小鬼叫他老师，我想他可能是学校的老师吧。”

金小小在旁边记录下来。

正想问是哪间学校的时候，老警察插嘴道：“先告诉我他约了李虎在哪儿见面？”

鸡冠头想了想，道：“我好像听到是北街的兴隆财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