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在门口兜圈子,十分不乐意,不停的给我使眼色,委屈的很。
“乖,别委屈了。来拉你爸一块出去玩,两人别淘气,埃”
我和桀桀说。
桀桀乐颠颠的跑进来拽殷亦桀的袖子、裤腿;殷亦桀站那委屈的看着我,眼里能滴出水来。
客厅里闹哄哄,听见的几个躲一边笑去,大概还不能让殷亦桀知道。我没所谓啊,他爷俩,一块玩,有问题吗?
哦,我当然知道桀桀很乖很能干,那天要不是它我又死一回,所以它爹好好陪它玩玩不应该吗?
别说,桀桀挺聪明的,你要笨的话它还不屑跟你玩呢,不信你试。
殷亦桀硬要挤过来做个啥,被白芍轰走了,一步三回头,那叫一个恋恋不舍。
靠在床头,吊着药,脑子清醒了好多。客厅里他们议论着桀桀,哦,桀桀还真是尽职尽责,缠着它爸不肯他进来。
不过那晚的事,谁都称奇。当然桀桀的英雄事迹可不止那一件,但我好像没听到他们提起别的往事。
或许,男人们不爱这么东拉西扯?又或是……
文殊同,他来做什么?
呵,我脑子还真好使,大概也是睡多了,清楚的记得他不是个好人。白芍给我东检查西检查完准备走,我对他说:
“麻烦你叫玉少进来一下吧。”
“殷少还是玉少,你确认?”
白芍转过来看我一眼,问。
“是你耳聋还是我眼花,你不是医生吗,还是大家长?”
家长,最大的那个家长,我意思。
“我是啥不重要啊,我本**好和平,顺便。”
白芍皱起眉头看我一下,懒得跟我理论,走了。
呵,酷!
这丫还能和我家殷亦桀比酷!
果然是医生啊,人通常说医生是最没有人性的,要不那手术刀怎么划得下去?
这个姑且不论,亦不归我管;
但是白大夫在面对玉大少爷和殷大少爷的时候,还真的没什么寻常人的敬畏,而还真有点儿,大哥的感觉,谁都敢训两句。
门一开,客厅里闹哄哄的声音响起来。
殷亦桀站门口,玉壶冰进来。
我眯了下眼睛,不理。
“一会儿要给哥一块免死金牌啊。”
玉壶冰还没到我床前就先嘀咕。
“你有没有点儿骨气啊,布莱恩都比你强。”
这年头流行男人撒娇是怎么地,来个殷亦桀装委屈,再来个玉壶冰扮可爱,我鄙视之。
一看就知道这哥靠不住,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世上又有谁靠得住?
啊,不提,不提,免得破坏社会和谐。
“那也不能这么说,恩少他……跟我不一样啊。说吧,找哥有什么事,是不是觉得殷少不怎么样,准备换个……”
玉壶冰在窗下沙发上坐下来,煞有介事的问我,狐狸眼乱眨。
去去去,狐狸骚味儿,我瞥一眼窗外,院子里还站了好多人,感觉我家开第五十九届联大,社会各界人士积极参与,包括狗士。
当然,院子里那二狗们,都是果园里巡逻的,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今儿来参加表彰大会了。sorry,跑题了,是联大,不是表彰大会。
“怎么来这么多人?不是都来看我的吧?而且,你手头的事儿一定很多,怎么舍得过来?”
我问玉壶冰。大家心知肚明的,我没这么大面子吧,
当然,殷亦桀肯定不会告诉我,所以我也不问他。盯着玉壶冰,我希望他说实话。
不是我好奇心浓;而是,大家忽然都挤到我卧室,来到我跟前了,我再不惦记,总不能等人家拿枪指着我脑袋再临时抱佛脚吧?
那菩萨也疲于应付会烦埃
“直接间接的,确实是来看你。啊……殷少要我押白芍过来,顺便的,发生这么大事,总得解决嘛。我先来,恩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出空,大概也快了。你不知道,昨天恩少差点跳起来杀人。呵呵。”
玉壶冰支着下巴看着我笑,说得轻松,不过……
其实没所谓了,总是等出了问题然后兴师动众,还幸好我命大没死,搞这么大阵仗好玩吗?
窗外光线很好,从玉壶冰背后照进来,留下一个阴影。他的面色有些暗,或者说有些疲惫,温润中……
怎么说呢,他看着我的眼神还是,蛮像个哥哥的,虽然没有布莱恩那么强烈。
窗关着,听不清窗外诸人说个什么,但显然院子里只是些兵,稍微排的上号的比如铭风老六他们都在屋里,客厅。
门关着,也听不清客厅里说个啥。大概正如玉壶冰所说,“解决问题”。
算了,也别讨论我在其中的意义,就当,他们都来处理问题吧;或许刺杀背后另有意义呢。
“谢谢你。有事就麻烦你,辛苦了。”
我没别的好说的,是不是。
玉壶冰挥挥手,很夸张的瞪眼张嘴,更夸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