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多人都说,非也,非也,天意,天意如此!呵。
布莱恩却不肯白吃亏,手里玩着牙签,叉着西瓜玩,慢慢的像是自言自语:
“从账面上看,绝对额至少五十亿……”偶尔抬头看一眼殷亦桀和玉壶冰,小眼睛里说不出啥意思。
殷亦桀摸着我的头,淡淡的道:
“不带算旧账啊,也没你想得那么多。再说了,我也只是要回属于自己的部分。十年,远不止这么多。我要娶老婆养孩子,没点儿家底怎么能行?”
玉壶冰举手投降,说:
“我没拿什么,真的。玉氏不插手,我没那个胆子。最多,就是给……”
说到半截,玉壶冰气恼的挠挠头,狠狠心,干脆的道,
“我贴上老婆本,也就赚了个茶水钱。现在还得给小可人准备嫁妆,别看我,真的没多少。”
呃,这个,这个……
三个男人坐这儿说着话,是不是,已经当自己人了?
布莱恩将薄薄的西瓜咬的嘎嘣脆泄愤,殷亦桀心虚的给他倒茶,这个样子,是不是说已经社会和谐了?
我还没提出我的疑问,殷亦桀赶紧交代:
“那些钱一般在药厂;一半在国外,打基础去了。国外也用的你的名字。你知道嘛,总不能用我的。我要回自己的本金就好了。你也吃了不少亏,总得讨点儿利息,补偿一下嘛。你也说了,咱们食品公司准备一半出国,没基础怎么能行?食品公司是你的,那下游的也是你的,不是挺好么?”
哦,还有这么一说呢?
好家伙,我心脏不太好。
现在不是三千万美金了,而是几十亿,还,我啥都不知道。
我说:“你到底让雍和让我签了些什么东西?”
我说:“你到底让雍和让我签了些什么东西?有没有卖身契?”
殷亦桀赶紧摇头,很认真的说:
“当着二位大舅子的面我发誓,男主外女主内,赚了钱都交给老婆管,绝对不敢让老婆卖身。那个,我只是妆总的总代理,代理,代老婆理财,不收一分钱工资的那种。怎么样,放心吧?再说了,老婆的身是我的,怎么可以卖……”
踹他一脚!
真个是皮厚的不行。
我说:“我不能卖,你倒是卖了个好价钱碍…”
哼,还不知道我有那份协议呢?
还以为我只是碰巧拿到那个冰包,哼,
“你死定了!破坏等价交换原则,等着发改委裁决;私自乱卖东西,一辈子都别让我相信你!”
殷亦桀傻傻的看着我,半晌,似乎才想起问题的严重性,拉着我连连求饶:
“老婆,我不也是为了将来好嘛。再说,现在事情也解决了,东西呢?”
哼,还敢问我要东西,挑眉,挑衅:不告诉我,我一样一样给你挖出来!
还有玉壶冰!我狠狠的瞪着他,就给殷亦桀帮凶吧,早晚我会跟你算账的!
“不管我的事,我啥都不知道。啊,下午还开董事会呢,开会开会啦!”
玉壶冰忙打哈哈。
董事会?
皱眉,我宣布:“你们开吧,我病没好,睡觉去。”
殷亦桀笑眯眯的叫,“老婆……”
“谁是你老婆?再胡叫我告你非法骚扰……”
“老婆,一个人睡觉太寂寞啊,开完会我陪你……”殷亦桀可真是愈来愈不要脸了!
我生气了,指着那狗骂道:
“桀桀!你再狗腿不咬他以后别管我叫妈!”
“汪汪汪!”桀桀暴走了,咬着殷亦桀的衣服给我看。
真会做样子,还想二边不得罪人呢!
“丫头你疯了!桀桀!你敢咬我,啊啊啊!救命啊……”
飞机在西宁机场徐徐降落,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六月底的天气,我们一行人上飞机的时候还觉得有些闷热;到了这里,还是有些热,呵。
三大火炉这类的说法已经过时了,如今大概除了老县城那样的地方,别的城市里都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绿化相对较差、玻璃白瓷砖相对较多的城市,将光热反射的到处都是。
不过,终于出门了嘛,心情还是会好很多,至少这里的热空气热风会让你感到热情,而不是燥热。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承认;但就算心理作用,你也总得让我爽一下吧。
从生病的时候开始,公司里的事儿我就没带管,开董事会我也没理,真的。
说实话是特不爽,你想啊,我是董事长,人家开董事会事先都不告诉我一下,啥意思?那就没准备让我做个啥,要不然我哪有时间准备?所以,忽然我想到了“名誉”二字,这更多的是一个荣誉,而不是实权,自己也别当回事儿。
比如,谈宝铭是谈氏的名誉主席,大概也是谈氏优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