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殷亦桀的事他给什么解释?无所谓了。
铭风忍了忍,从背后柜子里掏出个袋子递给我,说:
“隔壁有卫生间,去冲个澡换下衣服;我让弄点药来,一会儿再跟你说。”
啥意思?我很费解呀。
铭风叹了口气,解释:
“真是不让人省心,一会儿就能将自己弄病了。
殷总交代的,这身衣服穿一天了,你不想换?不觉得身上难受?搞不懂你们。这袋子不是我弄得,你只管放心。”
晕乎,这啥跟啥呀?我穿昨天的脏衣服他可记得,他穿前天大前天丢掉不要的旧衣服为什么不觉得难受,竟然还那么理所当然?
(当然他可能觉得我不过一件衣服,或者女人是衣服;但我没必要主动承认,我是个独立自主的人呢)
“我生病是我的事儿,与别人有什么相干?我不觉得旧衣服不能穿,他现在不正穿着呢?”他欲求严重不满,有那么性感的大美女,我不觉得他有任何理由要吃素。
看了看铭风,我当然没必要和一个中人生气,扭头,我准备走人。
铭风伸手示意,不是强硬阻拦,只是示意,我停下来,他说:
“你们俩的事儿我不管。
第一,昨天医院的事儿,玉少让我代传句话:殷少知道你其实惦记妈妈,心里放不下;所以希望你能和你妈关系和谐一些,让你多少有点儿家人的感觉,是为你好。
第二,后来的事儿……玉少说的,还有我侧面打听到的消息:玉少出事儿了。”
哼,说得好听,我家的事儿要他们瞎操心什么?我家庭和谐与否又与他有什么相干?自己家都摆不平,还来管我,哼!他不是一向喜欢默剧么?哦,玉壶冰说的……
铭风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玉氏和殷氏对外是普通关系,
“玉氏和殷氏对外是普通关系,没合作和不敌对。
但就我所知,他们二人关系相当好。
两人互相了解互相帮忙,玉少说的话我觉得有些道理,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第三,我和他们都无关,除了传话,我还是你的保镖,以你为主……如果你不爱听这些,要为一点儿小事破坏两人的关系,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哦?兄台您确认您不是说客?我看着他,有点儿好笑。
男人那,真是一群搞不懂的动物,我不知道那个对家庭如此看好的男人为何总摆不平自己家;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凭什么就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还有个男人看着挺人模人样事实上总将事情搞得一团糟。
我说:
“说说看。”
铭风有些气恼的刮下眉毛,说:
“我原本就是接的四哥的任务保护你三年,跟别人无关,也麻烦你别让我为难。
呃……你说玉少的事儿,我只知道有问题,具体的还不太清楚。
你若是想知道,可以等几天我打听清楚了再跟你说……汇报。”
嚎!不是关系挺好的吗?都替人家当说客了竟然还没摸着头绪?
这个人是没有根据的事儿哪怕猜的再准都不愿开口,这个我知道。
想了想,我说:
“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刚才那位,和tracy有些渊源,我听说tracy过得并不好。
有机会你可以转告玉少。”
一对乱七八糟的事儿,玉壶冰不止一回出事,然后殷亦桀不止一回配合演戏……
这个本与我不相干,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问题是,男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殷亦桀昨天的举止,以前面对范彡彡也不曾那样对我过,需要到不认识我的地步;他对那位小姐的态度绝非演戏,除非他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
这么说来我还就不知道他与我演的又是哪一出了,不可知。
我手握上门把手,铭风说道:
“你不能太任性……好吧,我现将我知道的部分告诉你,希望能有些帮助。
该死的……(这句为嘀咕,呵)玉氏豪门,豪门内总会有纷争倾轧,你不会理解不了吧?争权夺利,互相陷害……如此之类……”
我停下一步,犹豫。
这个,听起来还有些sense。
虽然玉氏看着挺和气,不过从理论角度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尤其玉壶冰说过,玉氏后代没几个出色的。
但是,不出色的人也许做事情不怎样,但搞起勾心斗角来,只怕天赋高的惊人!
至于我曾见过的和气,也许是豪门的另一种做戏;亦可能闹事的只是少部分人。
一条乌鳢能搅得一池子乱,影响力不凡。
大概是我的态度让铭风定了下心,缓缓说道:
“我就知道个大概,时间匆忙,没打听出来。
呃,玉氏内部……玉少的妈妈掌家这么多年,底下肯定多有不满,毕竟她是个女人,对她不满自然也会迁怒到玉少头上。
还有,你大概没想过,玉氏为什么是玉壶冰的妈妈掌家。
她,其实是玉氏嫡出,因为能力强,所以招赘的玉少爸爸。
这样一来,玉壶冰其实是外甥,说个传统难听点的话,他并非姓玉。
虽然能力强也百般努力,但要坐稳太子的位置,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