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治本……他奶已经有新想法了。”
哦?果然是猛虎对上雄狮,都很厉害啊,不愧是玉氏优良的遗传基因。
一个反得快一个压得快,这对策简直炒豆子一般自己都能往外蹦。
能解决就好,既然玉壶冰和我们关系都不错,又一直很帮忙,希望他能好好的。
往殷亦桀肩头蹭了蹭,骚情的给他喂了块煮藕,我说:“家里好像变化好大哦。”
还没顾上去我卧室转转,不知道宝宝的那啥……
不对,布莱恩给我取回电话时似乎没提呀,啥意思?我将眼睛瞪大,故作好奇的看着他,希望别露馅啊。
呃,我们相互隐瞒……也没恶意嘛。
殷亦桀低头,额头顶一下我额头,说:“喜欢哪个样子?嗯?”
这个么,不一样啊,我说:“都好啦。自己家里,就是舒服。也不要像老县城,家里总有别人,虽然也挺好,但感觉不同。尤其是……”有人能方便的听墙角,最最讨厌。
殷亦桀一把搂住我的腰,凑到我耳边哼笑:“知道什么叫勾引我吗?还没吃饱?”
去,我随便说说而已,到底感觉不同嘛,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讨厌的人。
不好好说话我不理了,埋头吃饭我吃吃吃。
既然不说实话,肯定有问题,他就是能打哈哈,避重就轻。
殷亦桀无声叹一下,又轻笑,大手放在我头发上,说:“家里好像有人进来过,所以就换了。”
呃……这个……别我歪打正着撞人家枪口上就玩大发了。
想了想,我随口问道:“怎么会?有线索吗?会不会是范彡彡?是她把我赶出去的,会不会又跑回来干嘛?”
哦,那一天啊,下着雨,她把我母子赶出去。
三年了,我才回到这里,伤感就算了,倒是挺有些感慨。
也许从某个角度来说,当初我妈的话很对,也许是不该留宝宝,最终还是没留住。
缘分不够吧,虽然从现在来说,我更宁愿在家庭完整的时候再要宝宝,但那毕竟是我第一个。
殷亦桀搂着我肩头,我们坐得很近的。
我耸耸肩,一笑,殷亦桀轻叹了一声,说:“不是她。”
呃,这么肯定?他的语气没有一丝怀疑竟然,这个,我……说实话好像有那么点儿不爽,我说:“为什么?她可不喜欢这里。”
殷亦桀亲下我唇角,也可能借机偷吃,清冷的道:“她是不喜欢这里,但感觉不是她,不像。”
好吧,不是就不是,如果坚持反而假了,我估计是我或者铭风、布莱恩留下的痕迹,谁知道,我假装很无意识的问:“那会是谁呢?上咱家来做什么?”
殷亦桀似乎一直都比较爱听“咱”这个字眼,听我说出来,特意停下来看了我好一会儿,亲下我的唇角,说:
“妈妈还好吗?我猜测……会不会是你爸来过,他一直想找儿子……”
哦,这个样子,点头,我点头,很老实的说:
我说:“我妈还好,听说采用了最好的手术方式。恩,我给白大夫包了个红包……还想说你呢,别老叫他们啊,欠人家人情,人家挺烦的。对了,家里丢什么了吗?宝宝在哪里,我能看吗?”
呃,这个,问的有那么一点儿白痴,希望殷亦桀没听出来。
我应该说“能带我去看吗”,或者干脆不问这个;嘴快了,功夫不到家。
殷亦桀似乎被我第一句话给绕住了,没听明白或者没转过弯儿来,皱皱眉,眸子暗了一下,射出两道寒光,随即又散开,哼道:“倒是没发现少了什么,我将好多地方重新布置了一遍,也没有一点线索,所以觉得很奇怪。你爸应该还没这个本事……你又给白芍红包干什么,我都给过了,他拿我的药都便宜给的,还有临床试验……你呀,爱操心。”
话转回来了,不过将前头一项丢了就好,至于比如说会不会是清洁工来过之类的,我还是少问少说为妙。
至于这个么,我当然有理了。哼,应他:“那也不能豆大个事儿也找他,我发烧你也找他;我妈乳腺癌,都不是他的特长,你也找他。你不会比我不懂,医学医生类别也相差很大吧,神经外科医生他不一定能治白内障啊,骨科大夫怎么去接生?你该不会到时候宝宝妊娠期,也找白芍问吧?我可受不了。”
太搞笑了吧,真的,你想啊,这都哪跟哪?
上次人家说我们食品公司是不是做方便面的,他那里有优质小麦面粉之类的,可以按优惠价卖给我们,我很想问他农民是不是都种麦子和水稻、高粱、豆子,就我所知要分地域吧。
瞪着殷亦桀,我当然知道他好心;可是也忒离谱了,让人家笑话啊。
殷亦桀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一向觉得自己都是对的,咬着我耳朵示意我挺清楚了,他很有理。
殷亦桀很正式的跟我说:“他年少有为,就当多修几门有什么不可以?俗话说一通百通,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行?小瞧他了!将来生儿子……那还是算了,我自己接生比较好……对了,给他送多少?你很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