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殷亦桀?假的吧?胡岚要嫁给他,胡老板说的,那就是有几分真了?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对,你说殷少是双胞胎,我怎么从没听说过。这少说也三十年了……玉少也没说过。”
八卦女人仿佛不大相信,口气里那种怀疑的色彩……听声音她大概中年了,对于三十年前的事儿似乎真该有些了解。
若她真是玉府老家丁之类的,这个怀疑,似乎有些价值。
“我也觉得奇怪啊,但胡老板说的呀,他都要和殷氏对亲了,怎么会错?殷氏一直掖着藏着,他爸说有可能是的。
听说殷少他哥……”那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压低了声音,还是我出现了幻听,总之,后面的话断断续续,听不太清,大概还是殷胡联姻的事儿。
“殷少他哥”?我脑子里就这概念。
虽然知道殷亦桀有许许多多的事儿没告诉我,可是……这样一个谁都不知道的事儿,这个时候胡老板酒话说出来,这个……身后有脚步声,身侧那二个女人的脚步声往另一方向而去,一切仿佛真的不过是个幻听。
“玉少要用车,给我换了一台。走吧。”
铭风站在我身后,大概算是解释,在玉府车子不能到处随便乱开,要到专门的行车停车区上下车,也能理解。
除非大人物驾临,显然我不是。
我扭头,阳光从树缝中间穿过,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不过,这事儿与我似乎也没甚关系,我随意的问一句:“殷亦桀……他去美国到底做什么?”他和我说的是生意上的事儿,可带着胡岚,现在又有这么一通话,我再相信他也……就算是忍不住好奇吧。
“他回来这么久,应该有些事儿需要处理吧。”
铭风的口气就是估摸,不肯定。
听着也没什么问题,几十亿估计也是个不小的盘子,殷亦桀哪怕交给别人亦得时常操心吧?
可是,我总觉得好像有些什么,因为他的事情就没简单过。
“我知道。”蔷薇架下,传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钟群英,和那个鹅蛋脸女孩走过来。
噢?我停住脚步,看着二个花一样的女孩,年纪和我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差个三五岁。
不知道该说巧合,还是最后一批强制计划生育的结果。
鹅蛋脸女孩依旧有些害羞,大概她性格就是这样,毕竟作为四五代外亲,忽然来到一个这样的地方,不害羞的才奇怪吧。
哪怕出去后吹嘘,在这里还是会忍不住低下头来,毕恭毕敬。
打量着这二个女孩,我不知道该佩服钟群英的孜孜不倦紧随前后的找我,还是感慨世界太小这么一早也能遇上。
不过钟群英显然不害羞,甚至有种身为玉氏子孙的骄傲和自豪。
“你们没看新闻吗?昨天殷少和胡小姐已经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了。”
钟群英自顾说着,完成她打断我们话头的理由。
说起来她还挺懂进退,每次就算是找我,也是理由充分,比如现在,不经意“偶遇”,我总不好说什么吧?而且我一旦说有事儿,她就会走,绝不罗嗦。
看着她,我唇角勾起,相比于殷亦桀和胡岚,我更不喜欢眼前的人,真的。
目的性太强了,很容易不折手段,比如一大早就能这么“巧”的遇见,我不信。
这一片是停车区,而且是玉壶冰这些住主院正院核心人物停车的地方,而不是偏院或者送菜收垃圾的大卡车停的地方。
若说句过分一点的话,她进入这里都有点儿不该。
“是吗?”铭风没有任何感情的应了一句,说不上是反问还是疑问或者质问,反正他有时候也这个表情对待我,貌似包公青天很清正呵。
“是啊。我有个同学在美国,我刚好上网,就给看见了。虽然国内结婚要求登记啊什么的,但那则消息应该没问题。胡小姐真有福气,在范小姐之后竟然得偿所愿。小可人,听说您认识殷少,他人是不是挺好的?”钟群英将事情说我,又不做痕迹的将话题引到我头上。
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要佩服她,可惜,我不喜欢他,脑子里不停的叫嚣:蠢女人。
呃,关于我和殷亦桀的事,虽说本市应该无人不知,“应该”;但玉氏五代内子孙遍布全国各地,甚至有一部分在国外,没听说过的应该有吧?
我这次推断,是因为从钟群英脸上看不到一丝嘲讽或者幸灾乐祸的意思,当然也可能她装的很好;又或是她还有求于我。
但既然问题引到我头上了,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我淡笑,说:“若是您有兴趣,我可以给妍姐姐说,让她给你介绍。至于妍姐姐愿不愿意,或者殷少愿不愿意,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不就是费尽心机想和玉壶冰拉关系么,甚至给玉妍冰送东西,我顺着她话说,礼尚往来。
当然,我不肯定也不否认,这么点儿太极,我若是还学不会,那就该去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