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最后,玉壶冰没空我就和十二哥以及几个上一辈的当权者说话,感觉才好一点。
“小可人,听起来他们对你评价挺高啊。”往回走,玉妍冰悄悄的和我说。
“那是当然,也不看谁是她哥。”玉壶冰尾巴使劲往天上翘。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啊。”布莱恩还跟着,笑的谦虚极了。
玉壶冰回头看了布莱恩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竟然没反驳。
好吧,这事儿与我无干不是吗,当没听见对了。
我说:“桀桀,去看看你爸还活着没。”
一句话大家都安静了,眼看着桀桀前头跑,后面都加快脚步,边看手表:“十点”!
二十四小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和玉妍冰在后面跟着,仿佛不去看看也不妥是吧。
赶到二楼,黑皮站在门口,说:“时间一到,晕了。人在楼上。bonny在。”
楼上……第一反应,我要后退。楼上虽然有好几个卧室,不过……我就是心里有鬼一样,信不过他们。
若真是被我猜中了,我露营睡大街睡教室我也不在这儿留。
哦,睡教室,有些年头的故事了。
反正别指望欺负我!
玉壶冰站在楼梯口,瞅着我狐狸眼乱眨,笑的奸诈。
哼,有什么好笑的!我说:“tracy呢?今儿怎么没见?”
玉妍冰替他回答:“回老家去了。奶奶让她过几天再来,这事儿还是大家先私下商议比较好。”
我继续不怕死的问:“哥怎么没上门呢?还是说……”
玉壶冰转身就走,不理我了。
呵呵,想说我,我就横冲直闯怎么了?
不过不对呀,我问:“不是说好明儿和我一起回老县城的吗?”
玉妍冰神秘兮兮的笑道:“明儿晚一些,tracy就回来了。上午他们要送四少,你不去吗?”
哦,好吧,这意思,我当然知道。
不过,上楼,先看殷亦桀的情况,如果他情况可以……啊啊啊,不说了。
不说了,很没意思的推测,看人,在不在再说。
站在楼梯口,已经听到那边老六的声音:“为什么不打麻药?”
“一会儿就好了,打什么麻药?”这声音慵懒的可以,和黑皮有点儿像,听的人不太舒服。
“……”一阵安静。
“算了,赶紧弄完好了。别让可儿看见,要不她心里又不舒服。”
殷亦桀低哑的声音,似乎忍受到极致勉强别出来的话;也就是说,比刚才和我说话的时候要隐忍的多。
“你就总顾着她一个丫头片子,她什么时候顾过你?总有一天命要给她搭上……”老六不忿。
“说够了吗?男人像你这么多话的真少!”鄙视,赤果果的鄙视。
我一个丫头片子?
嗯哪,我丫头片子既不撒娇又不耍赖,从不要求星星月亮,连让他陪我逛个街都从没提过,我丫头片子怎么了?!
怒我,怒!我想冲上去给他三拳两脚。
丫头片子我够自觉自爱的了,刻苦学习积极上进,你做什么我都尽量去理解接受,还有什么好说的?
“嗯哼……回来了?”玉壶冰轻咳一声,阻止了更多可能的嘀嘀咕咕。
不过我觉得比老六话多的男人多了去了,那个……呵,好吧,随便了。
“刚抱上来,就给痛醒了。”白大夫的声音,倒是好笑的意思多一些。
我吊在后头看了看,不是我的卧室,谢天谢地!
不过……是我紧隔壁的客房,或者说,给服务员保姆之类预留的小房间。
之前之所以没用,让老六睡楼下,就是因为小。
唉,我无语。
“去看看吧,明儿一早四少就走,一块去送送。”布莱恩看着我说。
好吧,四少来我都没接,如今又签下惊天动地的协议,送一下理所应当。
“都在外面等着吧。这房间太小。”黑皮瞅着玉壶冰就往外撵人,似乎对房间颇有微词。
“怎么样?”玉壶冰关切的问一句,放在他屋里行刑,这事儿,也非同一般了。
“不要紧,就是时间久了血液不循环、经脉有些问题,休息一周左右就没事了。”
黑皮说正事儿感觉也略路显得有些皮,似乎他就是这个性子。
不要紧就好,呵。
至于黑皮口中的不要紧和别人理解的不要紧之间是否有差异,这个就不好较真了。
不过既然要等,他们立刻闪进我屋里等着。
我汗,这意思终究是跑不了。
但有一瞬,我仿佛明白他们的意思,就是那么一瞬,我记得谁说殷亦桀对我妈好,就是想让我有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