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试着动了一下,动不了,我浑身没力,就连意识也是断断续续。
但我至少能确认,我被……绑在床上,身上是光的。
屋里温度是很高,据说是25度,但身上没东西时还是会有一点凉,和一种异样的热,那是那个感觉。
我晕过去已经有一会儿了?我在想;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很迷糊。
我的意识说清醒,却也模糊;说模糊,我大概还知道身在何方正发生着何事。
问题是,他准备qj我?
用这么神奇的方式?
还是说他不过是换个调调……
他想换个调调,比如那个叫什么《本能》的电影里是不是女主角将男人这么绑床上?
或者还有其他某某电影也有这种段子?
难道绑在床上xxoo也类似一种性情趣?
我没这个情趣,手指使劲动了动,能动,但力道很小,很无力。
小肮有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我才感觉到,两腿以古典标准的xxoo姿势大大分开,估计,是两腿各绑在一个床角了。
这个姿势,他很轻易就能进入;问题是我得同意。
动了下眼皮,无视身上毛毛虫爬过或者蚂蚁叮咬的恶心痛麻感觉,我努力睁开眼,淡淡的说:“窗帘没拉。”
扭头,我看到,窗帘真的没拉,屋里这么亮,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宽大的落地窗,从外面看里面,很清楚;太阳照射进来,从阳光的角度判断,应该近午,果然,我晕了很久。
或者说,将我摆弄成这个姿势,殷亦桀很费了些力气。
不过,我身上的触感立刻停下了……殷亦桀看了我一眼,我下巴微抬,示意:窗帘。
他应该没有这种暴露的爱好吧?
我暴露也露了,只盼窗外没人;但他,以及即将进行的xxoo,不希望让人随便参观吧?
万一碰巧有人拍下来,回头放网站上,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新闻。
我视线移到殷亦桀腿上,伤口没裂,干干净净,没一丝血迹。
挺会保护自己啊,呵,挺好;那应该不会将自己曝光的。
殷亦桀犹豫了一下,从我身上下来,双手在床沿一撑,就到了轮椅上。
轮椅就在床尾,很方便。
他的双臂很有力,以前就很有力,对抗个玉壶冰,只赢不输。
现在经过这么锻炼,应该更有力了吧?
轮椅慢慢的朝落地窗转过去,他的背影,让我觉得陌生。
手指动了一下,左手,拇指轻轻按下去,马蹄莲开放……马蹄莲开放……我手腕一转,很快就自由了。
抓紧时间,我咬着牙齿,安静又坚决的转过来,划到右手边。
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子,没时间考虑,手腕的感觉,甚至脚腕的感觉不太勒,应该是布条一类的吧。
哈,他竟然早有准备。
我翻身……爬不起来,我就滚,挪到床尾……马蹄莲,真的很好用,轻轻一下……二下……三下……殷亦桀回头,脸色深黑,难看,戾气暴涨道极点。
哈,后悔了?生气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没收我的马蹄莲,或许他对我的马蹄莲不熟悉吧,也可能……哈,谈宝铭是个天才,戒指戴上我的手,她又做了手脚,我寻常洗澡吃饭等等等等都解不下来的。
换句话说,这精巧的戒指,就像长在我手上一样。
但现在,想这个没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那他就别指望再做什么。
殷亦桀像被施了定身法,定格在金色的窗帘下,呆呆的看着我,没动。
金色与他脸上的黑色,形成强烈的反差,戾气犹如老县城我家的玄气,几乎形如实质。
他的眼睛,几欲喷火。
哈哈,火吧火吧,火火更健康。
我收回视线,我衣服不在床上,估计他担心影响视觉效果。
衣服在椅子上,伸手够不着,我拽过薄薄的被子先将身子盖上。
遮羞,是必须的,哪怕他可能并不怕羞。
力气一点点在恢复,我撑着床,慢慢的坐起来,头,依旧很晕。
不过我很清醒,我相信我很清晰。
醒来了,我就不会有事了。
尊严,是浮云;但它不还在天上飘着吗?
殷亦桀慢慢的转着轮椅,滑回来,五米的距离吧,还是八米?
这个房间虽然宽敞,也应该没那么遥远吧?不知道,或许是七米九九,但,却遥远的犹如天边。
殷亦桀的气息,暴戾。
我静静的坐着,安静。
我还没恢复力气,头还有些晕眩,若是给我一个安静的空间,我会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