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两辈子生肖都是属羊,可她觉着自个儿当他跟前,总带了那么一丝丝耗子的习性。
越是在只有她与他两人,私密相处的时候,她就越有胆子,往他跟前凑。白天他衣冠楚楚,锦衣玉带,她尚且敬畏他一身风骨。可到了晚上,她像出洞的耗子,猫都拦不住,更不用说他只是表面威风,却不逮耗子的老虎。
她小手探进他领口,摸索一阵,在引得他闭目微喘之际,骤然停下。
“下官曾为大人制过软履皂靴,可真正贴身之物,除了绫袜,竟是再想不出其他。”她扮出一副愁苦的小脸,趴在他身前,呼出的热气,专冲他喉结去。
前世总有男人,喜欢往女人脸上吐烟圈。她不喜欢烟圈拂面,那等不尊重。可那份隐隐的挑逗,她活学活用。经她使出来,别有一番情致,出奇的好用。
他喉头震一震,松松闭合的凤眼,睁开一条缝。她仰头望上去,只觉他眼里隐忍的享受,那般诱人。
“此时提衣衫作甚。”他扶着她腰背,噙着浓重欲色的眸光注视着她,暗自告诫:她若敢在这当口扫他的兴,他绝不会对她客气。他渴望她如同刚才一般,用力亲吻他,舔舐他,甚至撕咬他。甜蜜而又焦躁的折磨他。
她像是体谅了他眼中那份难过的忍耐,亲亲他下巴,她两手撑在他胸膛,跪坐起来。“大人莫急,下官这就为大人宽衣解袍。”
她在他微愕的注视中,十分豪爽,一把抽了他腰带。为了彰显她的决心,她学他的样子,再一抬手,将之扔出了寝帐。那系带借她的力,刚刚好,婷婷飘落在榻前蜷曲着身子,守夜的阿狸身上。吓得阿狸噌一声站起身,很是不满,回头冲寝帐呜呜叫唤。
他观她一应做派,胸膛微微起伏起来,喉间溢出丝轻笑。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小人儿,非得要在这事儿上与他赌气。孩童一般,又娇又俏,鲜活得令他挪不开眼,怎叫他不爱。
他笑得好看,清俊的脸上,光芒耀眼。她亦笑得好看,月牙似的杏眼里,满是慧黠。
下一刻,本还笑颜温润的男人,神色一窒,温软的纵容,尽数僵在脸上。全因了她,毫无征兆,小屁股往前一送,正正压在他那物上,她还状似无辜,磨蹭两下。
“下官欲与大人量体裁衣。还请大人您,勿动,稍加配合。”她面上微赧,这男人资本太过雄厚。便是这般隔着寝衣,也能感觉出他身下小世子兴奋得瑟瑟发抖。
说罢似没看见他喉头连续吞咽了两次,她一手压在他肩头,一手搁在他右臂咯吱窝向下约莫半寸的位置,冲他温婉一笑。
“大人应当不是很清楚,下官在女红上,是下过苦功的。姑娘家都知晓,经验老道的裁缝,便是手边没有素尺,只靠着两根指头,也能精准丈量出尺寸。”
她张开右手,拇指与中指绷直,尽量张开,是为“一卡”。她在他胸乳上丈量,两根指头,指甲交替划过他胸前,不轻不重,**而下流。
她抬头,看见他眼中深暗如墨的幽光,压下心惊,肃然与他道,“在女学那会儿,教下官的女官大人曾有言,观男子身量,除高大健硕,各处分寸匹配得好与不好,也是极有讲究。”
刻意的,她拇指摁在他浅褐色的乳首上,一头与他说话,一头慢腾腾,故意停留许久,还摁了摁,这才继续往他左胸测量。
一卡过后,再一卡,她伸出的中指,不偏不倚,再一次,落在他左侧的乳首上,害他闷哼一声,扶她腰肢的手,倏然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