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探手进去,揉得眼波迷离,嘤嘤哼唧着。他似觉着不够,手掌摸索到她腿心,指尖一摁一勾,折磨得她面颊酡红,两腿儿并拢摩挲着,眼底沁出一抹雾蒙蒙的水汽。
他专注凝视她粉面桃腮,春情萌动的娇柔样子,幽暗的凤目,又深又沉。
“吾之卿卿,美甚。”
纱帐里,她被他剥得滑溜溜,身上再无一物。她趴在榻上,脸颊深深陷进软枕里,小手揪着被褥,猫叫似的低吟浅唱。因背后那人失控的律动,她小脸绯红,檀口微张,被他顶弄得一下又一下,前前后后,如水中荡舟,渐渐沉迷。
他在这事儿上,惯来蛮横霸道。贪心且难以饱足。
男人的命根子,在她并拢的腿缝间,狠狠抽送。他的吻,密密麻麻,湿湿热热,像火星,落在她光洁雪白的背上,烫得她微微抽搐着。
她这般不经折腾的小模样,轻易便取悦了他。情事到了兴头上,再这么隔靴搔痒,只得七八分畅快,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于是将她翻转过身,他额上大汗淋漓,一手握着她胸前越发饱满的软肉,一手自顾忙活,目光紧紧追逐她,沙哑道,“卿卿,睁眼。”
她脑子一片迷糊,乖乖睁眼看他,一眼见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以无比放浪的情态,当她跟前,面容紧绷,急切***。
她只觉得眼睛都要烧起来。他性感又难耐的模样,看了千百回,每次都美得惊心动魄。
她想给他快乐,艰难撑起身子,迎合上去紧贴着他,小兽一般啃咬他脖子,他喉咙,他胸膛。小手紧紧回抱他,爬上去,往他耳蜗里吐气,“大人您这副样子,下官,很是爱看。”
他不妨她这当口,竟大胆勾弄他,一个把持不住,来不及将她放躺回榻上,底下喷涌的热流,已浇得她小腹腿根,湿哒哒一片。
她撩拨了人,后怕起来,松了胳膊,乖乖躺回去,挺一挺白生生的小肚皮,那意思:大人你何时缓过气,拧帕子给下官擦擦?
好半晌,他平复了气息。看她捂着眼睛,打稀疏张开的指缝间偷瞄他,一副赖上他的样子。
他吻吻她额头,伸手拽了衣衫过来,给她搭在身上。就这么一丝不挂,到紧闭的窗前,唤仲庆送水。
胡闹一场,晚了快半个时辰的长寿面,总算端上桌。面汤清清亮亮,不油腻。上面儿还浮着碧绿的葱花儿,碗底藏了几块儿炖排骨。
屋里只她与他两人。他举箸,细细品尝。看着碗里的面条,突然记起,彼时去往书院途中,被大雨堵在庄子上。她巧手弄羹,也是这般,叫人给他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他心里软和,捉了她垂在身旁的小手,安静吃面。
她托着下巴,笑眯眯看他。这男人专注起来,吃面跟批公文一般,俊朗逼人。
她正满足于自个儿揉的面,被他一口一口,咽下肚子,瞧起来味道似不错?便见他搁下筷子,拿了汤匙喝汤。
勺子在汤里撇一撇,她听他温醇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
“岁岁年年,四月初八,与尔共度。”今天还有一更。明天又是周末,沾衣要出门,这次先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