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软帐里,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双手双脚攀附在他健壮的身子上,她被他压在身下,动情时,撅起红唇,他俯身贴近,她便大胆冲着他心口亲一亲。
他仿佛很喜欢她的亲吻,微微闭目粗喘的样子,性感又迷人。
他的身子很热,到处都硬邦邦的,她手指扣着他肩胛骨,感受他起伏间,遒劲的肌肉,那样强壮有力。
她被他撞得呜呜咽咽的呻吟,舒服又难过的缩着身子,手心里滑腻腻的,是他一下更比一下失控,激烈抽送间挥洒的汗水。
她晕乎乎,着迷抬起下巴,微张着嘴儿,仰望他。娇怜的小模样,只看得他神色紧绷,目色又深又沉。
他埋头吸弄她已然长得丰美的胸脯,她身子一颤,抱着他头颅,腰肢迎向他,扭得更厉害了。
忽而,她嘶嘶吸气,只觉身下突然涌出股温温热热的东西,小腹有些轻微的坠痛。那感觉……她小手撑在他胸膛,涨红了脸,目瞪口呆望着他。
他在她第一声吸气那会儿,便已察觉出异样。强忍住身下的胀痛,将她安置好,他后退些许,手掌探下去。
这一摸,才借了光,看清他指尖沾染上的血迹。
她呀一声捂了脸,觉得实在丢人。怎么舒服着,舒服着,就无比尴尬来了葵水?
“怎么办好?”她无助问他,说话时候,小身子还在本能夹弄他。他大汗淋漓,撑在她身侧的手,因着用力克制,指甲微微发白。
“提早几日。之前没觉腹痛?”他声音暗哑,对她小日子那几日,前前后后的折腾,无比熟悉。
她蒙着脸摇一摇头。见他委实忍得难受,也明白男人到了这当口,硬要停下来的痛苦。她舍不得,闭着眼环住他脖子,羞答答提议,“它刚来,您快些就成。”
啪一声,她肉嘟嘟的小屁股上,挨了他一巴掌。他面色虽不好看,仍旧退出去,眼波扫过被污了的床铺,鲜红里夹杂着透明的津露,那般惹眼,仿若初次要她那晚。他喉头滚一滚,眼前不禁浮现出初初那回,她的生涩与得了痛快时毫不作伪的娇啼。他心头一热,赶忙止住旖念,转身,披了深衣下榻。
“抬热水进来。”他对门外吩咐。
水是早备好的,西山居的侍人都知晓,世子宠爱世子妃,只世子在府上,必然歇在正屋。不比别家府上,夫主便是不去妾室屋里,也有歇在书房的时候。
她被他抱进净房,半夜三更,去后边儿浴池,路远不说,偌大一个白玉池子,放水都不知要放到几时。于是将就着跨进浴桶,洗洗便罢。
往昔她小日子,都是由春英或崔妈妈服侍,这会儿面对他,她羞得浑身上下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似的,攀着浴桶边沿,立在当中,垂着脑袋,不敢瞧他。
她喏喏的,这时候也顾不上脸面了,跟他讲葵水来这几日,不宜坐浴。
他是开明之人,依了她。执起舀水的瓜瓢,扶着她肩头,怕她着凉,极快将她冲洗干净。
“来。”他裹了巾栉抱她出去,行进间,她隐隐觉得,好像碰到他身下还没消软下去的小世子。
春英已带着婢子重新铺好寝榻,又给姑娘取来月事用的带子与底裤。见世子亲自抱人出来,春英耳朵发烫,不敢直视,只默默替姑娘更衣。
他再折回来的时候,春英已退出门。他人还没到榻前,她已嗅到一股子澡胰子的清香味儿。她侧躺在榻上,裹着被子瞧他,见他就这般坦坦荡荡,当她面前,褪去衣袍。她杏眸闪了闪,稍稍带着些羞涩,瞧着他只着亵裤,打着赤膊上榻,她揪着被褥,露出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
出乎她意料,他躺下后很规矩。只似紧还松的揽着她,厚实的手掌轻拍她背心,如同哄小儿般哄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