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被阿秋跟周顺抬着往新屋去的时候,一路上遇到了一些熟悉的人,大家都跟余氏打招呼,见到余氏能露出笑容并认出他们后,个个都很惊奇,都祝福余氏早日恢复健康…………
余氏的事情安排好了,千金等着周梓木回来,想着后天就是年三十了,他要是还那么忙的话,这年,还要不要过了?
过年该买的东西,千金不能出去买,就把要买的东西写在纸上,让赵管家去买——这赵管家是难得在家,平日里,都是跟着周梓木走的。至于赵管家带来的人,白日里看不见踪影,晚上都会轮流在院子看护。
周梓木疲惫的回来,蹑手蹑脚的想要脱衣休息的时候,却在黑暗中对上了一双喊着愤怒光芒的黑眸,就立刻心虚的假笑道:“呵呵……千金,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之前自己回来的时候,她早睡的死沉死沉的。
一听到他的话,千金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涨,都忍不住的快要喷火了。“你也知道晚了,你还知道要回来啊!?周梓木,你这几天是去偷鸡还是摸狗啊?早出晚归的,连句话都不跟我说,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我……,”周梓木没想到她那么火大,一下子有些怔愣住了,所以没回答她的话。而千金见他沉默后,就忍不住伸手抓着他的手臂质问道:“连忙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就不用你解释了,快说,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这个家伙,该不会在哪里藏了女人,想金屋藏娇吧!?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周梓木有什么可忙的,竟然连家都不顾了,也不管自己这个大肚婆——前几天,他把雪儿训的让雪儿很得牙痒痒,可如今他一连几天不在,倒把雪儿弄的不习惯了今天一天都在唠叨着呢。
“亏……亏心事?”周梓木因为她的质问而有些结巴了,怔愣的脑子清楚过来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千金,你在胡说什么呢?”
眉头紧皱,她伸手拧着周梓木的胳膊,很是不快的问:“是我胡说吗?那你告诉我,你这两天都往外跑,是去做什么了?你不好好跟我说,今天晚上,你也别睡了!”不是她无理取闹,而是怀有身孕的女人本来就敏感。
哼,难道之前,他对自己的疼惜都是假的吗?
“唉,”揉揉有些发胀的头,周梓木叹息一声说:“你这个傻瓜,我若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还会留在这吗?我出去忙碌,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你就别问了,反正我是不会金屋藏娇的!”
被周梓木点明了自己心里所想的,黑暗中的脸颊红了红,有些不自在了。但是心里却觉得周梓木是越瞄越黑,就半坐起身,一脸不满的说:“谁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反正你今天不说清楚,咱们这个年就别过了,”
老实的人才可怕,若是真的藏了什么姑娘的话,就一根筋到底,容不得别人插手了。
周梓木瞧着千金坚持到底的样子,突然无声的笑了,然后伸手抱住这个掉进了醋桶里的姑娘,很是好笑的说:“我之所以忙,不是因为我在外面金屋藏娇,而是想给大家过个平静的年而已!”
“额?”千金抗拒着他的怀抱,却在听了他的话愣住了,“为什么这么说?”没了姚管岚,没了云柔,他们的日子,还有什么麻烦呢?
见事情瞒不住了,周梓木就叹息一声说:“几天前,我收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他们要来……,”
“他们是谁?”千金像个好奇宝宝的问道,不但没有因为周梓木的沉重而气馁,反倒心情颇好的问道。
只要不是在外面有女人,天塌下来,他们一起扛着,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是云柔的儿女,他们说来拜祭他们的父亲并说要留在这里过年,”他就是得到这个消息,才头大的。
对于自己名义上的弟弟跟妹妹,他是真心的疼不起来,觉得他们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因为她们是云柔生的。可是,在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云家有心人的怂恿下上路快到这边了,自己派人拦截也迟了,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办法拦截住他们。
这都过年了,若是看到他们,前进心里肯定不舒服,这个年过的太膈应了,所以他才累死累活的派人布置着,却没想到被千金给误会了。
“他们怎么好好的要来祭拜你爹呢?”对姚管岚称爹,千金觉得那是侮辱了周老头,所以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尤其还在大过年的时候?”这其中,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