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必须——

“我......”慕如艰难的开口，望着那张跟爬满蚂蝗的老树皮一样的脸，终于鼓起全部的勇气，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说出了另外两个字：“愿意！”

“好，既然你原意，那么——”

东方墨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随即苍老沙哑的声音冷冷的道：“那你把这份协议签了吧，签了之后，我会让人给你两千万的。”

话落，即刻将一张a4纸推到慕如的跟前，慕如稍微一愣，低头一看，这张白纸的中间赫然写着：情/妇协议！

情/妇协议的内容不多，条条框框也就几条，不外乎席慕如从今以后就是他东方墨的情妇啊，除了他不能拥有另外的男人啊什么的。

慕如轻咬了一下嘴角，慢慢的抬起头来，望着轮椅上跟鬼样的东方墨，终于鼓起勇气，好不容易吐出一句：“我能附加一条吗？”

“附加？”东方墨的语气明显的带着不满，苍老沙哑的声音略微不耐烦的响起：“附加什么？”

“我想上学，”慕如鼓足全部的勇气，不等东方墨回答，随即又迅速的补充道：“我除了做你的情妇，其它的时间还可以帮你做事，比如帮你对账单查报表什么的，比如像柳婶啊敏她们那样做佣人，比如......”

“上学？”东方墨冷冷的打断了她还在继续啰嗦着的话，接着非常不高兴的吐出一句：“你要做我一辈子的情/妇，上学还有什么用？”

慕如稍微一愣，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是啊，她这一辈子都卖给东方墨去了，她还上什么学啊？就算是读个硕士博士出来，最终，不也还是东方墨的情/妇吗？

可是，她不甘心啊，她明明是大学生啊，她多想上学啊，多想再一次走进校园，再一次走进知识的殿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