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放血?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而是凝重的脸色以及伍仁行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一咬牙,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之前胡乱包裹在胳膊上的布,拿过二叔的桃木剑,使劲划了一下,顿时鲜血又不要命地喷了出来,我赶紧将棺玉迎了上去。
之前的战斗过程中由于没有处理还伤口,流了不少血,之前我还笑伍仁行吐了那么多血,现在看来我流掉的血绝对比他多,一阵阵的眩晕感传来,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发现棺玉竟然把喷上去的血都吸收了,顿时变成了一块血玉,而上面的棺材图案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变得相当有立体感,好像随时会飞出来似的,而就在我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巨大的血棺忽然发生了变化,像是变戏法一般极具缩小,然后飞进了血玉里面!
而这时,我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是趴在一个男子的背上,居然是阿西里。周围的声音十分嘈杂,还夹杂着警笛声,我惊讶地看到,我依然是在村子里,二叔和伍仁行也在,但却是多了十几个警察,其中两个警官正问着二叔和伍仁行什么,不时地露出了感激的神情。
我转过头一看,我们之前留宿的那幢房子已经被警察团团围住,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进进出出的,但每个人脸色都十分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其中一个看着十分年轻的小伙子刚出来就哇哇地吐了起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不用想我也知道他们为什么个个都是一副吃了死孩子的表情,里面的二十左右具无头尸体,全都被我和伍仁行砍成了一团团的碎肉,不仅是骨头,大肠小肠以及其他的内脏都被尽数绞碎,加上无比腥臭味道,恐怕铁人进去了也会被恶心得脱了一层锈。
别说他们了,我事后想起来都想吐得不行,不过胃里连酸水都快吐光了,只能干呕。
见我醒了过来,二叔和伍仁行都急忙走了过来,其中两位警官一看见我顿时无比热情地嘘寒问暖,问我还好吧?他们能够破获这桩大案子,我功不可没。
其中的一名警官是个胖子,满脸的横肉,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但此时却做着一副无比“温柔”的表情,让我再次恶心到了,心道老子都流了那么多血了,你们还把我们拦在这儿不让走,我能好么?
但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我勉力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谢谢警察大爷的关心,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有人为非作歹,自然会遭到报应,我只是偶然遇到了而已。”
警察大爷?听了我的话,二叔虎躯一震,胖警官也是虎躯一震,而一旁的女警官也是·····娇躯一震······没看出来这位女警官身材还是相当好的,脸蛋也很好看,绕是我重伤在身,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但此时他们的表情相当一致,都是十分怪异。
而伍仁行则是在一旁脸色都快憋青了,愣是忍住没笑,从来只有听过叫警察叔叔的,可从来没有谁叫过警察大爷啊!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意会到了。
其实我只是因为当年一个警校毕业的小子抢了我的一个准女友而对警察十分不爽而已。
胖警察想不到我对警察这么不待见,但也只得讪讪一笑,讲清楚了这次事件的起因经过。
在一年前,盐仓镇甚至合张县的其他乡镇连续发生了一起起奇怪的命案,在不同的地方有人发现了一个个人头,这些人头被发现的时候都还没有腐烂,脸上的表情清晰可见,十分诡异的是,受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的神色,而是相当安详,有的甚至在满足地笑,像是在做那啥梦正嗨的时候被人砍掉脑袋了一般。
这案件立即就引起了轰动,连市里都惊动了,上面组织了大量的人手前来破案,但奇怪的是,一年过去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而尸体的其他部位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在一切现代的侦查手段都使用完了但案件依然一点头目都找不到的时候,有人提出了疑问,问这有没有可能不是人为的?
不是人为的,难道有邪崇作祟不成?一开始上面当即就否定了这个疑问,理由是,现在是科学社会,警察办案应该讲究科学,不要因为暂时侦查无果就归结为邪崇上去,那是迷信的行为。
尽管上面否定了这个推测,但下面的办案人员越来越觉得这个案子的蹊跷,在不同的地方用同样的手段杀人拿走了躯体,只留下了头,又是几乎在同一时间,要么就是有组织的谋杀,要么就是非人力二卫,但如果是团体犯罪的话,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而就在两个月前出了一起诡异的事情,一辆载着二十一个人的中巴客车在行车的途中忽然失去了联系,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而当有人发现了它时,发现一车人都不见了,座位上留着一个个面带微笑的人头,而车是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山谷里,而那个山谷根本就没有能够容一辆中巴客车的路进去!问周围也没有发现车辙的痕迹,整辆车就像是被一个巨人当做玩具车随手拿起来放在里面的一般!
这起案件让更多的人相信了这些留头案件并非人为!上级也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只得向国家神秘局申请人手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