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东如一头愤怒的猛虎般扑了过来,金河谷不禁浑身一颤,也知这日这事万万不能曝光,否则可能会遭致牢狱之灾,当下也不思考,顺手操起一把椅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着扑过来的林东砸去。
林东昨晚才经历过异常大战,全身是伤,此刻盛怒之下,虽然悍不畏死,但出手的速度却比平时慢了一份。当金河谷手中的椅子砸过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要扭腰闪躲,而只在扭动的瞬间,腰间便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体一滞,被金河谷手中的椅子砸中了肩膀,吃痛之下,禁不住闷声哼了一下。
“姓林的,识相的让开让我走!”
金河谷一招得手,胆气壮了许多,一只手指着林东,语气之中带着命令的意味。
林东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咬牙吐气开声:“金河谷,你他娘的做梦!”
浓浓的杀气弥漫在房中,金河谷从林东的目光中看到了无边的愤怒之火,不知为何,心里一紧,感觉到事情不妙,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拉开他与林东之间的距离,而却在他抬腿的一瞬间,只觉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眼前一个东西由小变大。
“啊——”
金河谷仰面倒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双手捂住脸,满手是血。
林东方才用到了内家功法中的“寸劲拳”,在尺寸之间。骤然发力,全身如拉满的一张弓,一拳集中了金河谷的面门,这一异常的霸道,林东出了一拳,浑身都有乏力之感,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全身上下的伤口都仿似绽开了似的,尤其是腰间的那道伤口。更是如再一次被利刃割了一下似的。林东感觉到,腰间的伤口再度流血了。
萧蓉蓉静静的躺在床上,沉睡中秀眉微蹙。白色衬衫上的纽扣被解开了两个,露出一抹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
“蓉蓉……”
林东叫了几声,却不见萧蓉蓉回应,转头厉声问道:“金河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不说我打死你!”
金河谷躺在地上,看着林东的目光十分的惊恐,“她只是吃了少量的安眠药,暂时睡着了,林东,求你别杀我。我刚想对她做什么你就闯进来了。”
“日后再找你算账!”林东抬起一脚,用力踢在金河谷的腿骨上,只见金河谷的身子顿时就弯成了虾米,抱着腿痛苦哀嚎起来。
林东抱起床上的萧蓉蓉,本想将她带回家里。但转念一想,高倩可能会因为担忧他的伤势而过来,脑筋一转,抱着萧蓉蓉到楼下前台开了房。此时已是深夜,楼下前台的两名服务员正在打着瞌睡,见怪不怪的看了林东一眼。就替他办理手续。
拿着放开进了房间,将萧蓉蓉放在床上,两只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看着沉睡中的萧蓉蓉,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今晚若是他晚到一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一根烟吸完,接着有点完了一根,心中做下了一个决定,金河谷触犯了他无法容忍的底线,这一次再不可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了,该主动出击,一击毙命,要金河谷付出惨痛的代价。
萧蓉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才醒过来,仿佛做了个可怕的噩梦,苏醒之前,纤纤素手在空气中乱抓,然后就从床上惊坐而起。
“蓉蓉,别怕,是我。”
林东坐在床边上,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萧蓉蓉的目光起初是迷离涣散,渐渐变的清澈如初,瞧见眼前之人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忍不住鼻尖一酸,扑在林东怀里哭了出来。
林东抱住她,任她哭了许久,等萧蓉蓉平静下来,才开口问道:“蓉蓉,昨晚真是吓死我了,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萧蓉蓉擦干了泪眼,伏在林东箭头,双臂抱住他的腰,缓缓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昨晚她本是与同事一起在富宫吃饭的,当时金河谷和生公安厅里一个领导在另一个包厢里吃饭,有市局的几个领导陪同。得知萧蓉蓉就在隔壁之后,金河谷当时就动了心思,就对公安局的领导说隔壁有个公安系统的警花。那领导就让把叫过来,苏城市局的领导不敢得罪,说尽好话,才将萧蓉蓉请了过来。市局的几个领导都是萧蓉蓉的叔叔辈,若不是看在他们的老脸上,萧蓉蓉是死活不肯过去的。
到了那边的包厢之后,金河谷热情的给萧蓉蓉倒了一杯酒,暗中在酒里做了手脚,下了一点带催眠功效的迷幻药。以萧蓉蓉的海量,就算是与桌上每人都干一杯,那也是不会醉的,但喝了几杯之后就觉得眼前发花,浑身都觉得没力气,于是就告辞离去。
金河谷趁机追了上去,说是看她喝了不少,把萧蓉蓉送回家去。到了包厢外面,金河谷就捉住萧蓉蓉的胳膊,硬拉硬拽。萧蓉蓉挣扎了几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被金河谷强行拉进了电梯里。
金河谷在富宫常年都包了房间,把萧蓉蓉带进房里,就要轻薄于她。萧蓉蓉在电梯里已意识到这禽兽要做什么,被他拉进房里之后,借口要上厕所,进去之后便从里面把门反锁了,趁着还有几丝清醒,便给林东打了电话。
金河谷不敢把动静搞大,在外面弄了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本以为萧蓉蓉已是任他摆布,却还没来得及一逞兽欲,就被林东破门而入,破坏了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