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要是拖拖拉拉的不知道还要什么时候才能包裹好伤口,而且我这样只是痛一次,但是要分几次来的话痛的次数也就更多。说不好还会再次将伤口挤破,让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继续流血。
巴图在得到我的回答之后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和黑爷帮我包裹起伤口来。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已经感觉身体完全麻木了,没有任何痛觉,只是机械木纳的站在原地的时候,巴图走上前来开口道“行了,你先看看紧不紧,要是不舒服的话我们再帮你放一点。”
我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了,这疼痛,几乎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一次就已经是灾难,就算我不舒服也绝对不愿意再来一次。
“可……可以了!”我大口喘着气说道“你们先别动我,让我先适应一下!”
其实我这么说是怕他们碰到我的伤口,现在的我哪里还能动弹?连双脚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黑爷和巴图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边开始吸烟,巴图看着我满脸痛苦的样子给我点了一根送到我嘴巴上面让我吸了两口。
酒精和烟草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有麻醉作用的,吸了几口烟,身体顿时产生了感觉。巴图似乎看出的我的情况,再次把烟递给我吸。
几分钟之后,一根烟完了,我的身体掌控权也慢慢回到自己的手中,不过有了身体的控制权同时也有了疼痛感。
之前我可以说除了感到空空的就没有别的感觉,但现在绑上纱布了我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的伤口被挤压着,更严重的是纱布还是被酒精浸湿过的。这就好比我的伤口每一次愈合都会被我挤开,然后将酒精淋洒在上面。
我不断的适应着,不断的疼痛着,大口喘着气,心里说着一些安慰自己的话。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才感觉好一些。
黑爷他们也特别照顾我,见到我这个样子决定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等我休息好了再去找路。
我心里明白,其实黑爷和巴图现在心里也很着急,从手表上的时间来看,我们已经进来的十多个小时,现在外面肯定已经是黑爷,我们也一天滴米未进,要是在这里多耽搁一些时间我们的体力消耗就会更大。而且大师兄一人在外面肯定也很着急,说不定现在正在寻找我们。
再次休息了半个小时我开口说道“行了黑爷,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走吧?我感觉已经好多了!”
其实我现在并不像自己说的这样可以随意行走了,但我也迫切寻找到出路,到时候回到城市我就不用遭受这份罪了,在这里停留只会把我的痛苦无限制的放大。
黑爷点了点头开口道“巴图你在后面照顾何军,我在前面慢慢走给你们开路,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就把何军带着往后退!”
巴图朝着黑爷点了点头说道“放心吧黑爷,照顾人我最在行了!”
黑爷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再次说道“你别怕,别想着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疼了,我们快点找一条路出去,好送你去医院!”
我点着头,强忍着后背传来的剧痛对着黑爷说道“好的,黑爷,您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的!”
黑爷点了一下头不再说话,转身就往前面走。
巴图打着手电走到我受伤相对比较轻的这一边抓着我的手臂说道“行了走吧!”
我抬起脚步开始往前移动,现在对我来说,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折磨,偏偏这种折磨还是必须的,否则就是我们想被困死在这里。
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走出去的距离不足五百米。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五百米的距离地上和周围的场景没有丝毫变化。这里还是和河边的地面一样,上面是一些河卵石,底下是一层泥沙,完全就是一副河边水土的特点。但真要说这是河边的话那这河岸也实在太大了吧?
周围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参照物,我们能在这种地方行走完全靠着黑爷手中的罗盘,要是没有罗盘的话我们现在肯定以为是在原地打转。
黑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我和巴图,脸上露出极度怪异的神色,似乎是在对我和巴图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来不仅是我和巴图疑惑,黑爷对这里的情况也还没有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