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小子,你终于来了!你也真狠心,我们家末然每天都望穿秋水巴巴的等着你来,你倒好,一个人影也没!要是你再不来的话,我估计今天晚上某个人又要吃不下饭了。”林邪三人刚走进赌场便看见尚力带着人在门口等着,尚力好像还没说得过瘾,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末然扯了扯,这才住了嘴。
“末然?”南宫秋韵看着那个比自己稍成熟,也比自己丰韵些的女人,凭直觉这个女人肯定和自己的冤家有过不一般的接触。
末然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像千年冰块,一个虽稍青涩却热得像火,尤其是她看林邪的眼神,目光里的爱意就不曾散去。顿时她的心里涌起丝丝落寞,但她还是笑着走了上前,轻轻的似乎不带一丝风尘的味道淡语:“你来了。”
“恩,我来了。”林邪勾了勾下巴,笑着说道,“尚大老板,那帮人来了没?要不是我这儿有位高手,我还真不知道要等多少时间才来呢!”林邪说着看了看还是一脸漠然的泪,此时的泪把双手插在兜里,对大厅里震耳yu聋的声音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只是蛮有意味的看着末然,水汪汪的眼睛里却充满了那种和小姐差不多的眼神。他难道真就这么好?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孩子,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还真不少,而且貌似个个和沉鱼落雁有得一拼。自己小姐不介意他有这么多女人,她倒还能理解一点,家主也就是小姐的爷爷,也是一个feng流人物,而她也只是家主的某一个孙女而已,只不过却是家主最疼爱的一个孙女。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来到这里,过着看似无聊却还有些轻松的日子。
“来了,他们也刚来,还是在上次那个贵宾房。”尚力率先走去。
林邪一手牵过南宫秋韵的手,另一手却抓住了正想向前紧走几步的末然,朝她耳边道:“mei女姐姐,不愿意等我啊?”饶是末然是在风尘里打滚的,可挨得他这么近,闻着他的味道,她的脸也有些晕红,象征性的挣了两下便任由她牵着自己往拐角处的电梯走去。
末然偷个空瞅了林邪一边的南宫秋韵,却见着南宫秋韵一脸的坦然,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她不由悄悄吐了吐xiao舌这一情形,却让林邪看着了眼里,他把末然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拥得紧紧。
南宫秋韵心里的确也一点儿都不慌,她在他心中是什么位置她很清楚,语嫣她比不过,所以会叫她一声语嫣姐。可除了语嫣,后来的花朵就得都在她之下,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有实力的男人那个不是这样,即使明里上不是,暗地里也不知建了多少金屋,藏了多少美娇娘。就像自己的爷爷,不过自己的爷爷倒不是暗着来,而是直接把他的女人都聚在一起,每次只要一到他那儿去,从大奶奶就得叫到十七奶奶,叫得那个头晕。而传闻,爷爷正在给自己找十八奶奶。从小在爷爷膝盖上长大的她,对这些看得真很开。
拥着两美人走进早摆放好了一应赌具的房间,托力克也在,只不过却不是坐在赌桌边,而是站在了一个个子不高,鼻子下面还留着一小撮胡子,一看就是在膏药旗下长大的鸟人后面。这人三十来岁,眼神时不时闪过缕缕精光。身后几个人倒是没有胡子,但很明显也是从那个女诱产业异常发达的岛国上来的。旁边还站着两个中国人,点头哈腰的陪笑着,笑容和路边的站街女没什么两样。当林邪一走进来,两个人都用非常不善的目光看着林邪,其中一人更甚,像是和林邪有深仇大恨似的。
林邪耸了耸肩,松开了两人的手,惬意的坐在桌子另一边,跷起腿,淡笑道:“小日本?”
“八格牙鲁!”身后一个壮汉向前厉声骂道,看他那架式就像要把林邪撕碎了一般,坐在椅子上的人拦住了壮汉,鸟语般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那壮汉才悻悻然退了回去,却满脸怒视着林邪。
“先生,你就是上次赌赢了托力克的人?”那人一脸的平和神色,古井无波,好像一点儿也不为林邪的蔑视态度所气着。
“你的普通话说得挺流畅嘛!”
“谢谢夸奖!”小胡子还点了点头示意。
“你看人家礼貌得多到位,像你们腰都快和膝盖平行了,难道你们的腰真是橡皮泥做的不成?身ti里面没有骨头存在?”林邪望着那两个人说道,然后没再理会他们快要喷火的怨毒眼神,转过头去对小胡子道:“想怎么赌?”
“我们赌骰子!”小胡子平静说道,看林邪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生气,仿佛林邪是个死人一般。
林邪摸了摸下巴道:“骰子?不来梭哈吗?”
“我有自知之明,既然托力克先生都赢不了你,和他差不多水平的我自然也赢不了你了。”
“那可不一定,我也只是运气好,凑巧罢了。”林邪语气淡淡,见他的确没有玩梭哈的意思,笑笑道:“好,怎么个赌法,什么规矩?”
“六颗骰子,谁的点数大谁赢。”
“谁的点数大谁就赢?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行?”
“是的,有什么手段你都可以使出来。”小胡子语气还是那么谦恭。
“好!”赌具很快准备好了,深黑色的骰盅配着六粒红绿白相间骰子,骰子还在盅里面转了滑溜溜一圈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