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满心里不是滋味,当众还不说,平儿打发完这里的事,那头房间也好了,两个公差住二楼上房,凤姐和平儿也是楼上,余下五人都住楼下通铺,凤姐听见自己和平儿住一处,才又高兴起来,兴兴头头吃了饭,要扯着平儿上楼,平儿却又在那里清点货物,打听当地行情物价,凤姐道:“你这模样,莫不是要做生意?”
平儿道:“知道行情,顺路带一次货也好,现在不比从前,总要算着些用的。”
凤姐故意道:“算计家用,那是我的老本行,你把账目给我,我给你看。”
平儿笑道:“哪里有账目?不过是买了什么,卖了什么,中间差了多少钱,然后能不花就不花罢了。”
凤姐道:“那你自己慢慢算,我不等你了,先去楼上睡了。”
平儿道:“你一路辛苦,早些歇吧。我等这头完了再上去。”
凤姐就微微恼起来,哼了一声,起身走了几步,又回身看平儿,道:“我真去睡了。”
平儿道:“你去睡就是去睡,怎么还有真的假的?”
凤姐道:“我想洗个头,你叫他们送热水来。”
平儿道:“今儿晚了,洗了干不了,仔细冻着,明早些起来,我帮你洗。”
凤姐冷冷道:“不必,我自己来就是。”
平儿一笑,并不回应。凤姐见她不理睬,气得一跺脚,自己去厨房叫热水,谁知今日已经晚了,热水只得一桶,凤姐只得擦了身子,自己通了通头发,左等右等不见平儿上来,下去催时,平儿只说有事,凤姐分明见她一件东西来来回回的算,心中冷哼,也不肯再多等,就直直躺到床上去了。
平儿在楼下女通铺那里洗过,等听见更鼓三响才上楼,在门口时又站了一会,侧耳听里头没什么动静,才轻轻推门进去,蹑手蹑脚地摸到床边,悄悄脱了鞋袜,掀起被子一角钻进去,刚贴着床沿躺下,凤姐的手就从那头伸过来,将她给抱住,平儿呼吸一滞,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凤姐却连腿也伸过来了,紧紧将她团住,平儿便知凤姐分明是醒着的了,拿手把她手一推,道:“勒得慌。”
凤姐不答,手脚却将她夹得更紧了,不但如此,手上还不住动作,平儿本来还穿着两层衣裳,顷刻间只剩下一层,再一瞬,连里头衣裳也开了,凤姐的手指探进去,要多不老实,就多不老实,小腿在平儿小腿上摩挲,未经修剪的大拇趾划过腿上肌肤,带出粗粝的疼痛。
平儿用力一挣,没挣动,皱了眉头道:“你再这样,我明晚可不跟你住了。”
凤姐靠在她耳边笑道:“你不同我住,那我就同你住。”说话间手忽然挪开了,平儿以为她终于止了,谁知下头忽然一凉,凤姐飞快地就褪了她的亵裤,身子紧紧贴着她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