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战云天迈步向着峡谷内走去时,晴空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喝斥,声音之大犹如雷鸣
“来者何人?”随着声音的响起,凭空闪出数道人影来,挡住了战云天的去路。
这些人正是负责看护这里的侍卫队。
战云天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走
“站住胆敢私闯禁地,杀无赦”话落,这些侍卫齐齐攻向战云天……
。。。。。。
庭院内,战牙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哥,你怎么了?”旁边的战溢香询问道。
战牙却是反问道:“他走了多久了,从哪个方向走的?”
“你说谁啊?”战溢香嘻嘻笑着问道。
“你的那个小表哥”战牙没好气地追问。
“去了好长一会儿了,是从那个方向走的”战溢香淡淡地说道。
战牙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欲向那个方向追去,可是他才刚走两步,就愣住了,眼睛流露出不可思议与惊恐的神色来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战云天正缓步向这里走来,而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他的父亲——战怀亦
看到战怀亦的那一刻,战牙的大脑“嗡”的一下变得一片空白
他猜的没错,战云天果然去了“思过崖”,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战云天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战怀亦救出来,先不说有那么多侍卫队把守,单单是索住战怀亦的那些锁链,没有几位长老的钥匙是打不开的
可事实却是战云天成功地将他的父亲带了回来,而且看那样子似乎很轻松,因为身上没有什么灰尘,衣服也很平整
“茹靖”战怀亦对着正痴痴望向他的北堂茹靖喊道,他此刻的眼里只有北堂茹靖一个人
而北堂茹靖何尝不是如此呢,相别十多载的情人,今朝得见,那份激动与喜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北堂茹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飞奔到了战怀亦的怀中,泪水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战怀亦轻搂着妻子,虽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
此时,整个族内上下已经乱了起来。
众长老相继得到了汇报,知道了“思过崖”有人入侵和战怀亦脱逃的事。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有的精英展开了调查搜索,而做为领导者的众长老,更是召开了紧急会议
“没有想到战怀亦竟然勾结外人脱逃,实在是罪不可恕”二长老战长空义愤填膺地说道。
“战怀亦不好好思过,竟然脱逃,理应罪加一等”四长老战光明附和道。
“我觉得这件事不能妄加定论,事情可能有蹊跷”五长老战念慈插口道。
“这有什么好蹊跷的,战怀亦他就是心怀叵测,与人类女子私通本就是我族一大耻辱,现在又敢脱逃,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二长老战长空面露不屑地说道,并且偷眼瞧着大长老战龙麒的表情。
战龙麒乃是战怀亦的父亲,又是族内的大长老,战长空如此说是有意针对战龙麒,那意思就好像在说:看你生的好儿子
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如果战龙麒不能够秉公办理,那么大长老的位置必将难保,到时他再顺水推舟,这个二长老便可成为新一任的大长老
这也是他经常拿战怀亦说事的原因,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战龙麒一直沉思不语,那凝重的表情使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二长老,你这样说实在有些欠妥,你想想,怀亦一直被困在思过崖,他如何能够与外人勾结?别忘了在‘思过崖’里可是由你的亲卫队在把守”五长老反驳道。
他是一个老好人,最看不得二长老那种刁难的模样,现在正是紧张时期,族内上下应该团结才是重要之重
“哼,这正是战怀亦高明之处将他抓住后,定要好好盘问一番,看看他是如何漫天过海的”战长空愤愤地说道。
“如此说来,二长老,你的那些手下很有嫌疑,是不是先交由执法队盘问一番呢?”五长老战念慈见战长空毫不收敛,不禁也有些生气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战长空怒视着战念慈
“那么多的人竟然连一个战怀亦都看不住,事发当中又没有放出信号示警,说得好听一些这是没有本事,如果难听一些是不是说你的那些手下当中有内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