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桀骜顺着她的眼光看出了问题所在,却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误:“你肯定拿的是最厚的那块!”像是怕欧景年抢似的,她左一下右一下飞快地把剩下的部分全部塞进了嘴巴里,结果腮帮子鼓得太满,咀嚼起来非常困难。
欧景年好笑地看着瞪大眼睛拼命咬合的独孤桀骜,顽心忽起,对着独孤桀骜眨眨眼说:“你知道披萨怎么才最好吃吗?”
独孤桀骜看着她不说话。
欧景年笑着凑近独孤桀骜,同时手也摸上了她鼓鼓囊囊的脸颊。独孤桀骜警觉地看着欧景年,力图加速咬合速度,可惜东西塞得实在太多,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只好以控诉的眼神看着欧景年,妄图唤醒欧圣母那一向旺盛的道德感和怜悯心,可惜这回她没能如愿,反而更加激发了欧景年的*,欧景年的手顺着脸颊摸到脖子,又从脖子摸到锁骨,再顺着锁骨摸到肩膀,然后一用力,半抚摸地推了独孤桀骜一下,毫无防备地蹲着的独孤桀骜重心不稳,斜着倒在沙发上,心知不妙,赶紧又嚼了两口披萨,果然下一秒欧景年就亲了上来,不,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在抢她的披萨——欧景年先是单纯地以嘴唇亲抚独孤桀骜的唇,接着张口,轻轻以舌头挑开独孤桀骜的两唇,再之后,独孤桀骜就忘记了咀嚼,而欧景年吃到了一块披萨,边吃边笑:“这样,才最好吃。”
独孤桀骜的全身一下就热起来了,强行咽下披萨,抱着欧景年就想起起身,谁知却被欧景年按住,欧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4s店里让了你一次了,这次,该我了。”
欧景年轻轻地爬着向后退了一点,缓缓地去解独孤桀骜的扣子,这回她熟练得多了,一下就破开了防线,两手扒着牛仔裤的两边慢慢下拉,褪到大腿根的时候却又停了手,放任裤子在那里开着口。这种感觉比全脱了还要羞涩,独孤桀骜腾地一下就红了脸,抬起头看欧景年。
欧景年跪趴在她身上,抬头对她一笑,然后身子俯伏下去,用牙齿叼住了独孤桀骜的粉色内裤,向下,轻扯。
独孤桀骜觉得身体开始急剧升温,体温很快就到了某个警戒线,然后她那敏感又多疑的身体就像是被拉响了火警警报一样自动绷紧,甚至为了灭火,还开始溢出消防用水。
欧景年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火情,稍微直起身子,调戏她的小女朋友时顺便让负重的右手休息一下:“看来我不用多‘磨蹭’了。”她特意把一磨一蹭两个字分得很开,字咬得也特别重,独孤桀骜光听这两个字就快喘不过气来了,一拍沙发,恶狠狠地说:“要上就快!”
欧景年一笑,慢慢地又俯趴下去,动作却比之前更加轻缓了,好一会她才真正地让独孤桀骜的两条裤子会合,又一会,她那比体温略低而带着几分凉意的嘴唇与独孤桀骜会合了,再一会,她才真正开始品啜独孤桀骜。
“等下一定要再多吃几个披萨!”咬牙切齿的独孤桀骜如是想,这也是她最后一条完整而理智、全出于大脑思考而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