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请呼延兄来也就是要和呼延兄商量这件事情。”梁崇信朗声笑道。
顿了一顿,梁崇信在字斟句酌的道:“我和呼延道已经说好,让你的卫军再扩大五千人编制,增强卫军力量,你明天就可以在你们朝议上提出来,他不会反对的。”
大汉一听,又惊有喜,但马上定了定神道:“梁兄,那个老家伙不会这么轻易松口啊,他肯定有什么条件吧?”
“唔,你说呢?”梁崇信笑了起来,他和这大汉关系明显不一般,说话也要随意轻松得多,“我答应他在短期内向国防军支援一批装备,包括武器和盔甲等,而且承诺三年内卫军不会再扩编。”
“嗯,如果是增编五千人,三年内卫军肯定不可能再扩编了,朝中其他大臣也不会同意的。只是梁兄你向国防军提供物资``````”大汉虽然粗豪,但说到这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呼延兄多虑了,这并不会影响到我们对卫军的支援,这一点你尽可放心。”梁崇信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想法,立即保证道。
“那我就放心了,梁兄,兄弟是个实在人,其他话我不多说,都记在心里。呼延虬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一点请梁兄放心,若有用得着呼延虬之处,请尽管开口。”呼延虬脸色一正,站了起来掷地有声的说道。
梁崇信也站了起来,他把住对方肩膀诚挚之情流于言表,“呼延兄言重了,梁崇信也不是施恩望报之人,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梁某深感你我一见投缘,脾气相合,现在也算是站在同一战线,便是有缘,梁某真心希望今后能与呼延兄一直成为一条战壕的战友,并肩作战。”深深盯了对方一眼,最后一句话却是意味深长。
大汉全身也是一震,虎目放光,脸上随即露出深思之色,却再没有言语,也许在回味梁崇信话语中含义。
梁崇信也没有在就这方面多说,他知道地方需要一定时间来消化自己话语中的含义,转言道:“呼延兄,我军在西北吕宋失利你大概也有所耳闻吧,我打算在报告李大人后先行稳定你们这里的形势,然后很快就要出兵收复西北吕宋,也希望你们能助我一臂之力。当然我们不会要求你们出兵,但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能够和呼延道同心协力,防止你们的邻居在这中间搞什么鬼,影响我的军事行动。我刚才也和呼延道讲个这个意思了。”
“哦,不论你我交情,就凭你我同处一条船上,呼延虬也不会那么不识大体,这个请梁兄尽管放心,呼延虬绝对不是这么不知轻重之人。”呼延虬一口应承道。
“另外,我也想请呼延兄尽快加强卫军的训练,增编士兵一到位就要立即投入训练,近早形成战斗力,毕竟握在自己手中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东西,依靠别人始终不能持久啊。”梁崇信言辞恳切,让呼延虬大为感动。
“梁兄好意,呼延虬自当谨记在心。”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埃米利安焦躁的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先前占领双堆城的风光和兴奋之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也没有料到仅仅只是一年多时间,这个曾经如此驯服之地居然变得这么难以控制。
不但城区里的其他民族居民充满敌意,就连大多数安第斯族人似乎也对自己军队的入驻漠然置之,甚至还有不少安第斯族人明确提出这样撕毁协议造成的后果对吕宋本国和双堆本地都不利,作为同族人说出这等言论简直令人费解。
更可恶的是那个所谓的自治政斧城守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他是经过唐河帝国任命的正式官员,负责管理这片地区,并得到了广大西北吕宋士绅居民的认可,代表着此地唯一合法的政斧,更荒谬的是手无一兵一卒的他竟然要求自己立即退出双堆城,并要求赔偿造成的一切损失,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