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早点跟着长川学着,反正这几个月长川那边也忙,事儿有你做的。”赵国栋点点头。
这事儿也就算定了下来,解决了自己儿子的事情,赵国栋二舅心情大好,一顿饭下来竟然有些醉意,弄得许伟也有些不好意思。
“德山,长川,我拿给你们那些书你们看没有?”只剩下兄弟三人时,赵国栋也就随便许多。
“哥,都看了,不过很多东西还是云里雾里,不太懂。”赵德山说的是实话,对于股票艹作方面的书他虽然有兴趣,但是姓子粗疏的他要让他安下心来钻研显然不可能。
“嗯,都看了,哥,这些东西还得实际艹作才行,和牛王庙那边根本不一样啊。”赵长川也插话。
“其中具体手法肯定花样百出,但是本质却相同,低买高卖,从中渔利,现在中国股市并不是真正的投资者占多数,而是投机者和以及一些连投机者都不算的股盲充斥其中,不经历几次血的教训,这些人心目中的幻梦不会破碎。”
赵国栋想了一想又道:“长川,给你两个月时间你把许伟带出来,让他明白怎么管理这个砂石场,两个月时间里你慢慢淡出,逐渐让他单独上手。八月份你就和德山带上所有钱去上海,先入市熟悉熟悉。”
“哥,全部钱都投进去啊?”虽然对自己兄长充满信心,但是赵长川还是有些担心,除了牛王庙股市上挣的之外,剩下好几万都是他辛辛苦苦守着砂石场一分一文攒回来的,万一这一宝押错,那可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长川,这一次我们不是炒股,也不是押宝,而是挣钱,或者说抢钱,就这么简单。”如果说牛王庙股市上第一次出手赵国栋还有一些担心的话,那么这一次上海股市出手赵国栋心中已经笃定许多了,宝延风波不会因为自己在安都牛王庙股市赚了一笔就改变。
跟着庄家指挥棒跳舞,知道庄家指挥棒什么时候收回,这样还挣不到钱,那就真的太失败了。
“哥,我总觉得这样押宝不太把稳,万一我们失手,那可就全功尽弃了。”赵长川犹豫良久,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兄长的敬重,他一直没说,但这一次他还是觉得说出来更好。
“你想说什么?”赵国栋心中一动。
“我觉得做事还是踏踏实实从头作起更好,像我们的砂石场,现在正处于安蓝公路全面动工阶段,正是用料高峰期,我还打算把工地和料场再扩大一些,平川那边有不少包工头都来要砂石,我都不敢应承,实在太可惜了,就这样我粗略估算一下,一个月至少能挣两万到三万,如果规模再扩大一点,上四万也不是不可能。”
赵长川从兄长目光中看到了鼓励,心中一宽,大着胆子道:“上次德山虽然在牛王庙股市上赚了一把,但是后面再去就亏了,这中间风险很大,像哥你说的,现在中国股市本来就是新生事物,不像西方股市那么规范,信息不对称,加上本身的漏洞和缺陷,巨富变赤贫也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我们这样把所有身家押上去,风险实在太大了。”
赵国栋忍不住拍手,“嗯,长川,你算是没白干这么久,也没白看书!股市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赢家,除非他赚钱之后就再不涉足。脚踏实地的干自己看准的事情,那才是正道。”
“那哥你还要#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赵长川和赵德山都有些不解。
赵国栋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的秘密,他沉吟了一下才道:“原始的积累方式太过缓慢,股市是圈钱的最佳手段,当然也是下地狱的最便捷方式。我告诉过你们,这一次我们不是炒股,也不是押注,而是挣钱,原因是什么,因为我有其他人不知晓的消息。信息的不对称足以让我们大赚这一笔!”
赵长川和赵德山恍然大悟,虽然他们不知道赵国栋从何处获知内幕消息,但是既然赵国栋如此肯定,那风险自然就规避了。
兄弟们,月票,准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