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残军之中,马儿听了炸响声音后,不安分地嘶鸣着,整个军中又开始骚动起来……
韩德让吓得差点被马给跌落下来,巨响声音之后,韩德让故意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来掩饰他心中的恐惧,故意道:“这……这有什么的,呵呵。”
“这样都不够精彩,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让人拿出一个比棒槌大些的物事儿。
韩德让不知其为何物,不过听那黑衣人既然说更加刺激,莫非……韩德让转了转脑瓜子。
黑衣人则旋开后盖,取出拉火环并套在握弹的小指上,抛向远处一个空地之上,等待片刻之后,一声巨响之后,土石飞溅,玻璃钉子等四处飞溅,射入周围硬地上,而周围也被炸出了一个小坑。
韩德让这边的人马已经被震hàn住了,不由地点点头,而这个时候,底下的士兵们也在议论纷纷。
韩德让见识了这个利器之后,越发大骇,他已经明白了这批人是哪国派来的。
“哼——知道厉害了吧。”黑衣人道。
韩德让则道:“将士们,不要被吓住了,我们是辽人啊。”
可是那些士兵并没有听从韩德让的吩咐,而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放下了手中的bīngqì。
“你们——”韩德让不知道该说甚么才好,自己这方的兵力完全比对方人多,可是他们却放qì了抵抗。
“身为辽人,该为辽国而死,你们这是怕死吗?”韩德让无奈地说道。
可是没有一个人动容,就在今日他们见识了主将西南招讨使耶律挞烈被活活炸死,而他们的兵马死的及其惨烈,死状至今在他们心中闪现,而在方才,又闻巨响起,那陡然而起的恐惧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们心中,成为永不磨灭的阴影。
韩德让已经没甚么话好说,死,自己没有勇气;战,这几这边已经丧失了斗志。
黑衣人脸上一笑,这边的人马恐xià说道:“知道厉害还不束手就擒,要不让你方人马立即炸个尸骨无存。”
黑衣人吩咐道:“小的们,快去将那马上之人擒拿来。”
黑衣人这边立即命令,之后这方人马一下子围拢了上来,韩德让整个人被包围起来,然hòu连人带马全部被掀了下来。
韩德让人任由他们摆布着,黑衣人立即将其擒拿过来,五花大绑起来。
一个武士在黑衣人耳边低语道:“副统领,这批人怎么办?我们这边的人马不足,是否——”
那武士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衣人吩咐道:“既然已经投降了,暂shí先把他们安置在辽州此地,你先让人下去,将他们的兵马以及辎重,盔甲全部脱下,交由我们的人马十二个时辰严密看管,必要的时候实行分批管辖,若有人假意投降,就格杀勿论。”
“是,属下遵命。”
韩德让被擒拿之后,黑衣人总算吐出来一口气,没想到计划就这样成功了。黑衣人将韩德让捆绑之后,立即吩咐几人送上车子,往南方走去。
而在此刻,东京开封城内,却下起了小雨,王朴以及其他三位宰执联名上奏辞官。
福宁殿内,赵匡胤翻着这四人的奏疏,又喜又悲……
在霸府中,军务方面首推为李处耘,但他与赵普素来水火不容,赵匡胤心中有些为难。
最后,他随即批准了四人的辞官。
一夜小雨之后,天街小雨润如酥。
次日,大地回暖。
在崇元殿上,赵匡胤准王朴以太子太师、范质以太子太傅、王溥以太子太保、魏仁浦仍尚书左仆射罢。四人在同一日内提出罢官。
四相罢官,朝廷之上一片哗然,有好几个前朝旧臣全部
又过了几日,赵匡胤提拔赵普为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李崇矩枢密使……
赵德昭得知消息之后,还亲自去了王朴的府上,赵德昭自知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并称为“东宫三师”,多为虚衔无实职。
他却道:“魏王殿下,这次是老臣要辞官,我们四个原本乃是周臣,如今受陛下垂怜,才幸免于难,而现今见到我大宋百废待兴,陛下统帅大宋子民,如今老臣几人皆是枯木之身,就应该让贤于人,让陛下的政令通达。”
赵德昭感慨道:旧人已去,新人来,这官场又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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