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个契丹男子,虽然不过是一个契丹普通男子,可在契丹人眼中一个汉人若是在上京城内行凶,要比偷盗还要严重。
最近死的人太多了,上京府尹的心里头也有一些焦急,皇帝那边虽然并没有让自己查出杀害之人,可是自己的心里头也明白,若是自己再也找不出顶替之人,估计皇帝就会怪罪下来,他是知道耶律璟是个怎样的人。
替罪羔羊,上京府尹的心中忽然间想到这个词语,不过他抬起一副猥琐的面孔,然后在那个小娘子身上打量了起来。
府尹依照审案的程序下来,问道:“你为何要杀人?”
“冤枉啊……”这个小娘子用契丹话解释起来,她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颗颗大汗珠,她极力地摇摇头,然后开始抽噎起来。
府尹听了有些不可思议,他狐疑道:“哦?你会我们契丹人的话?”
那说着契丹话的小娘子抬起头来,怯生生地看着面前的上京府尹,一副魅惑的样子,然后用她楚楚动人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那个上京府尹道:“大尹,奴家的耶耶就是契丹人,只是在对乌库一战后,战死沙场,后来奴家因为失去唯一的亲人后,才不得不委身为奴,从身楚馆的。”
“哦?”府尹听了那小娘子一番话,他不禁道,“可是那人确实是死在你身旁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那个小娘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府尹道:“这个奴家不知,我们契丹女子性格豪烈,怎会在床笫上杀人?”
“哦?”那个府尹的一副脸色已经发亮,他感觉面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契丹女子骨子内发出一股狐.媚诱.惑人的气味,他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浑身上下感觉有千万条虫子往底下钻来钻去。
府尹惊堂木一拍,挤眉弄眼了一阵,随即道:“既然你无罪,那就暂时押入监牢罢。”
那个契丹小娘子已经被押入了监牢,她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然后战栗紧缩在墙头,瑟瑟发抖着,不过在所有衙役离去之后,这个契丹小娘子却猛然间抬起头,然后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墙角,嘴角却上扬着。
那个府尹离开大堂后,立即起身去后院房间换了一身燕居服饰,然后动身又去了监牢。
府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偷腥的猫一般,无奈身下活儿似乎不顶用,可是这一次的情况却让他感到春风一般袭来,夏日一般狂躁,这一次他倒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从大堂要监牢,府尹花了半盏茶的工夫。
见到了契丹小娘子的人后,府尹加快了脚步。
那小娘子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她开始低低抽泣起来,随即又提高了哭泣的声音。
府尹已经到了监牢的门口,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监牢的木栅栏上,一只脚也跨进了监狱内,然后他侧着头朝里面观望着,却见那个小娘子哭得甚是厉害,他出声安慰道:“小娘子别哭。”
她低头抽噎着,听见府尹唤他,她抬起哭花的脸,道:“奴家都在了这监牢内,死恐怕是迟早的了,奴家怕,奴家怕死,可人不是我杀的啊!”
“小娘子莫要怕!”府尹徐徐道来,“这生或死,不是小娘子决定的,是我决定的。”
“哦?”小娘子听见府尹这么道,她一张脸抬起来看着那个府尹,渐渐地停止了哭声,继而反问道,“府尹这是说小娘子无罪么?”
“这个,要看小娘子指明一些案情的关键。”府尹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已经爬上了对面那个契丹小娘子身上,他嘴角也流出了一丝口水,随即他拿起钥匙,开了监牢的大锁。
沉重的大锁在空气中发出一丝沉闷响声,对面那个契丹小娘子却是一副疑惑不解样儿,她似乎意识到了甚么,整个人往后面退去。
府衙一副笑呵呵的样子,他的身子已经靠近了那个契丹小娘子的身上,咸猪手也四处搜索着。
他急忙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露出粗野长毛的胸膛,天气虽然冷,可是他却觉得异常燥热,身子底下也异常坚挺。
“此地不宜,还是去官人房间罢?”
“那好。”府尹点点头,随即拉着那女子的手赶去房间了。
房间内,灯烛尽灭,还是稍微能见到一点微光。
“官人弄疼奴家了。”
“哈哈。”
府尹正待撕.扯对方衣衫,忽然间他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只见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胸口,他燕居服饰上出现一个血洞,血水沿着半件敞开的衣衫而下,染红了他的胸膛。
坚挺之物也被狠狠踹了一脚,似乎断了。
黑夜中,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契丹小娘子,却见那女子一副冷冷的样子看着他,然后朱唇贴在自己耳边道:“死在陛下手上算是你的福气,这样子也可为那些人的死找个借口了。”
府尹听见这句话,他惊疑地瞪大了双目,血水快速留下,那契丹小娘子却将府尹的手紧紧地扣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