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急于否认,梁竞棠先一步道:“我只是客观称述这个事实,如果有必要,我会辞职。”
南宫尧目光一冷,抽紧,阴沉沉的。“梁律师想来就来,想辞职就辞职,未免太不把寰球当一回事了!”
梁竞棠气定神闲地回答:“我只是按正常程序辞职,与寰球无关,更不像总裁说的这样。”
两人目光交锋,郁暖心已经嗅出了浓浓的火『药』味,忙打圆场。“肚子好饿了,先吃饭吧!”
梁竞棠明白她的用心,和颜悦『色』地招来waiter,主动问她。“你想吃什么?听说这里的烤羊排很出名。”[
郁暖心还没来及回答,南宫尧已经替她拒绝。“她吃羊肉过敏,还是牛排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以此表明他们关系‘不一般’,并且从某种程度上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权。聪敏如梁竞棠,自然也能听出来,不理会他,只问郁暖心。“你吃羊排过敏?”
她如坐针毡,头皮发麻,“轻微过敏,其实可以吃一点啦……”
南宫尧的目光更阴郁了,直接替她做主。“给这位小姐来一份小牛排。”
waiter问:“红酒还是香槟?”
“你上次说红酒味道太浓,香槟比较好喝是吗?”南宫尧看着郁暖心问,嘴角略带几分笑意,目光却暗含着危险的意味。好似如果她否认,就会一把掐断她的脖子。
梁竞棠就温柔绅士得多了,“想喝什么?不喝酒的话,果汁也不错。”
郁暖心咽了口口水,未免招来‘杀身之祸’,只能回答。“香、香槟吧!”
南宫尧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略显胜利者姿态,挑衅地瞥了梁竞棠一眼。他虽然有些许不悦,但还是保持着笑容。
旁观的向薇越看越不是滋味,不仅因为南宫尧对郁暖心的在乎,她更替他不值。
在她眼里,这个男人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沉稳、高贵、傲慢,是不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的。
可刚才,他表现得像个孩子,与别人抢夺玩具,用一种近乎幼稚的方式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她真不明白,郁暖心哪里值得他这么做,自降身价。
餐点上齐后,郁暖心忙低头‘奋战’不说话,祈祷这一折磨赶快结束。但心里越着急,越切不开牛排,还刮出了很难听的声音,忙道歉,“不好意思……”
“我来吧!”梁竞棠先礼貌询问,但南宫尧已经伸手把郁暖心的餐盘接了过来,帮她切牛排。
这下,一向好脾气的梁竞棠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
“笨头笨脑的,连切牛排也不会。”南宫尧指责道,可语气一点都不冰冷,相反有些溺宠,撩得人心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