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想都没想,很直接拒绝,“谁、谁要跟你一起洗!”
“怕什么?昨晚又不是没看过。”南宫尧的笑充满了捉弄的意味,奇异地『迷』人,但郁暖心已经无暇去欣赏那些,因为她的脑子已经因为『乱』作一团而彻底罢工了!
于是,直到晚餐,她仍在纠结他们‘有没有做’的问题。
南宫尧见她一个人胡思『乱』想,自言自语,怕是要『逼』出病来了,似笑非笑。“都是夫妻了,有必要这么纠结吗?”他倒是一派轻松,一点也没受到困扰,反倒颇有心情来调侃她。
“当然有必要!”郁暖心反应强烈,气呼呼地别了他一眼。“是你说的,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凭什么让你占了便宜去!”[
“占便宜的人,应该是你吧,我可从来不随便跟女人上床。”略带一丝南宫尧式傲慢的语气。
瞧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该跪下来谢主隆恩,感恩戴德。
“难道我是随便跟人上床的女人吗?”
“这话是你说的……”
“你……”跟他说话,无疑等于自己找罪受,郁暖心决定不理他。但过了十几分钟,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逼』疯了,只能问他,“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南宫尧忍着笑,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白痴更好骗的女人吗?他说有就有?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吗?
昨晚她喝得烂醉如泥,大半夜吐了自己和他一身,他才脱了两人的衣服。但对一个醉鬼,他能有什么yu望。
只是,这样逗她还蛮好玩的,他暂时还没厌,于是,坏心肠地,佯装认真地回答了一句,“你自己想吧!”然后潇洒起身离去,留下郁暖心还在那自己纠结。
……
第二天早上刚走到办公室,陈然就着急走上来说,“梁律师要辞职了!”
郁暖心脸『色』一白。昨天她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她已经预感到今天要发生的事。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辞职。”见她还愣在原地,赶忙拉她。“快去劝劝他吧!”
梁竞棠刚从郁玲珑办公室出来,看了郁暖心一眼,就走回自己办公桌收拾东西。同事们都在劝他留下,但他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郁暖心自知无脸面对他,但还是被陈然推搡着走上去,困难开口,“你、你要辞职?”
“嗯!”梁竞棠低头收拾东西,并不看她。尽管他有刻意整理,但仍能看出憔悴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眼睛下面也可以看出黑眼圈。
“快说话,快说话啊。”陈然在她耳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