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滚，我会直接把你丢到楼下的舞台上去！”

一楼的舞台，这个点有个跳脱衣舞的节目，苏羽晴经常跟着他出入这里，自然是知道的。

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向包厢外走去。

只是并没有走远，仍旧守在那里，像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

“初航，你现在究竟在烦恼什么？”周放抿了口酒，问他。

“喝不醉，太清醒。”

聂初航点燃了一根烟，将自己的脸掩在了那些烟雾后面，若隐若现一般，因为灯光的原因，显得越发的迷离。

是啊，来了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彻底大醉一场。

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

像是要把他弄疯一样，折磨着他。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

而就连这里，也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他想起了曾经跟她在这里喝酒的画面，她醉倒在他怀里。

她从来都不乖，没有待见过他。

聂初航突然一把捻灭了烟蒂，拿过一瓶酒，对着瓶口干了下去。

这样的自暴自弃，周放并没有阻止。

他想，也许他需要的是一个真正宣泄的出口，但并不是酒，而是诉说。

可偏偏，聂初航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喝不醉，并且，他的嘴巴可守的真紧。

后半场的时候，周放把所有的八卦采访方式都用了一遍还是没能从他嘴巴里橇出半个关于离婚的重点。

而喝到了凌晨一点，好家伙，连周放都要醉了，聂初航也终于是摇晃着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