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免免吸了口气，将玉牒收了过来，拎起身上的小太岁往帝林肩上扔了过去。

小太岁扒着帝林的衣服，回头眼巴巴地看着苏免免，小眼睛委屈地眨巴着。

苏免免揉了揉眉心，看向帝林说道：“它这是吃了什么了？怎么一会儿变化这么大？”想到帝林扔小太岁出去的情景，苏免免犹豫了一下，问道：“刚刚你去湖底找汤秃子，他——是不是回不来了？”

帝林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将绑在腰上的一个摄像机扔了过来，说道：“湖底不能下去。”

众人面面相觑，都围了过来，苏免免按了播放键。

开头镜头晃动得厉害，可能帝林动作太快。不大工夫，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小栓和汤秃子。汤秃子正对着帝林，不断挣扎着，嘴里偶尔还会冒出气泡。

四周的岩石慢慢多了起来，能看出来这里已经接近湖底。最后小栓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抱住了汤秃子，然后看着帝林笑了起来。

也许小栓只是张开嘴，是因为距离太远，小栓的表情才像笑，因为下一秒，小栓的一口白牙已经落到了汤秃子脖子上。

汤秃子惊叫起来，手脚挣扎地更厉害。

从镜头附近的水流看出来，帝林没有再往前去，过了一会，几个弯着腰黑影从小栓身后慢慢浮起来，然后抬起头看向帝林。

然后镜头里就全是水了，显然帝林转身离开了，又过了一会儿，镜头就被关闭了。

苏免免抬起头，低声问道：“汤秃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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