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了?”火魁走了过来,直接蹲了下来,瞅着夕墨的膝盖,
“神仙也会脚麻么?”对于这个问题,火魁还真打算要好好研究一下。
“你干什么啊?”被火魁这么盯着看,夕墨顿时一阵心慌,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恐慌。
火魁这家伙干嘛突然这么关心自己?
“我看看啊~”说着,火魁就要伸手,往夕墨的膝盖探去。
“闪开!”夕墨一掌劈在了火魁的脖颈上。
“唔~痛啊~”闷哼一声,火魁捂着脖颈跳开,
“真是好心没好报啊,我替你看看啊~”
夕墨的脸微微有些涨红,瞪着火魁,怪别扭地说道:
“我没事。”
接着,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火魁咬牙切齿地揉着脖颈,这该死的丫头片子,下手可真是够重的,一掌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劈下来了。
在一旁的夙竹又是闷笑了两声,龙王跟扶桑是一对活宝,火魁跟夕墨也差不多。
“大人们,可以吃早点了!”萱草跟忘忧从厨房里端着早点走了出来。
听到有吃的,火魁心情才好一些,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这年头,跟忘忧跟萱草这样温柔的女孩子可真的不多了,有时候我都挺替龙王可怜,被那么泼辣的海姑娘压榨着,一句话都没得说也就算了,还得贴着,哎!”
说着,火魁还长叹了一口气。
幻夜额头三条黑线,
“你敢不敢在龙王面前说这番话?”
“我也很好奇,你敢不敢?”咬着大饼的夙竹也来凑热闹了,笑眯眯地问道。
这下换火魁黑线了,
“你们俩敢不敢再八卦一点,敢不敢再残忍一点?”
这都是交了些什么朋友啊。
“我们是八卦,可不是残忍,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只是你比较勇敢啊,你都已经说出口了,我们只能在心里想想,所以当然是你去啦!”夙竹斜睨着火魁,等着他抓狂。
“你呀的敢想不敢问啊!这不是好习惯!”
“其实这习惯还是可以的!”幻夜冷冷地插了一句。
火魁一怔,旋即明白个中意思,嘶吼一声,
“幻夜~”
幻夜掏掏耳朵,端起稀饭,咕噜噜喝了起来,无视某人的吼叫声。
“大清早的,啥事儿这么热闹?”龙天昊伸着懒腰从内屋走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火魁耳红脖子粗的,料到就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了。
“他们俩个太过分!”火魁继续吼着。
龙天昊看着这淡定地吃着早点的两人,“嘿嘿”干笑两声,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