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将烟头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腰部猛然向前挺动几下,打了一个哆嗦,长出一口气道:“好了好了,虎爷不是生你的气,你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虎爷的大手揪紧唐糖的头发朝后一板,唐糖挂满泪痕的楚楚可怜的小脸微微扬起,嘴角还残留着几滴粘稠的污浊,梨花带雨下竟然增添了几分俏丽的颜色。虎爷托着唐糖的下巴,喟然叹道:“你以为你这样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对不对?不用摇头骗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虎爷心里也有恨的事情,也有恨的人。”
虎爷的语气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憋闷得不轻:“我早已经把我现在的处境跟他说明白了,可是那个人居然让我等。难道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看我们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等?再等我还不是死路一条?”
唐糖不敢多嘴,只能微眯着眼用乞怜的眼神望向虎爷。虎爷并没有在意,自顾自地嘶吼道:“好,虎爷斗不过你,虎爷听你的话,虎爷先忍着。等到忍不了的那天,你们别怪虎爷把天捅出一个大窟窿,到时候虎爷左右也是个死,你们全都得给我陪葬,一个都别想跑!”
虎爷失态地大吼起来,双眼通红,充满凶光,随即狞笑着狠狠一巴掌扇在唐糖脸上,脚掌踩在唐糖的肩膀上,一下将唐糖蹬翻在地,挥舞着皮带朝惊恐不堪的唐糖身上再度抽了上去。
…………
“耶稣如来佛安拉雅典娜,你们随便国内国外地跳出来显灵一个救救我吧!有这么折磨人的吗?”凌阳悲愤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长吁短叹,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手中的绳子朝前带去。
经过充分的休息治疗和许冰无微不至地照料,凌阳终于康复出院。没想到还没等消停两天,就被楚婉仪抓回去上班。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医院的谈心事件惹到了楚婉仪,这个狠心的女人不仅没有变得温柔一点,反而变本加厉地折磨凌阳,刚刚更是在凌晨四点钟打来电话,说小乖睡醒了想出去玩,命令凌阳立刻来楼下接小乖出去遛弯。
于是凌阳悲催地从睡眼惺忪的楚婉仪手里接过了小乖,牵着那么大一条獒犬到处溜达,小乖则撒欢地左冲右突,力气之大凌阳很难控制得住,只能随着小乖轻快的步伐满城乱窜。
“咦,你怎么不走了,累了吧……该,怎么不累死你个狗娘养的!”凌阳随即想起这句话对小乖来说并不算骂人,不禁颓然,小乖是条狗狗,可不正是狗娘养的吗?没想到自己现在连一条狗都对付不了,手上加力想要把小乖牵回去,只是无论凌阳怎么用力,小乖就是一动不动,一只爪子前伸,紧紧扣在地上。摆出一个可笑无比可笑的姿势,像是在向凌阳挑衅。
凌阳大怒,刚想随便找根棍子威胁小乖,却突然发现小乖的爪子下面露出花花绿绿的一角,凌阳好奇地蹲了下来,扳开小乖的爪子,发现下面赫然踩着一张一百元的纸币。
凌阳肃然起敬:“哎玛,小乖你不是成精了吧?好,我凌阳堂堂男子汉,怎么也不会欺负你这个扁毛畜生,既然钱是咱俩一起捡到的,一半归我攒起来留着娶媳妇用,另一半给你买火腿和糖葫芦吃,怎么样?同意就答应一声!”
“汪汪汪!”
“哎玛,真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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