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一声惊呼将我从思忖中惊醒。
只不瞧汪诗矜一摸玉手,惊疑道:“好像这火红的蛋壳真的会发热呢!”
我当下惊疑,神色间已然拿定了注意,看来这白凤羽翼果真与之产生了效应。我当下一把拾起凤凰蛋壳,果真有一股热量散发,只不比之上次珠儿的浴火重生却是要逊上百倍。
一想到珠儿,此刻我心下不由渐沉。
待将凤凰蛋壳收起后,看来此后怕是要求教一下汪涵大使此白凤羽翼的来历了。
“你没事吧!”在我将此凤凰蛋壳收起后,一声问道,关切的看着汪诗矜。
汪诗矜摇了一摇头,摸了一摸玉手道:“没事!只是惊了一下而已。”
我只得一笑。
“哼!你还好意思笑呢?”见此,汪诗矜登时一气。
我故作无辜道:“这也不能怪我呀!不是早有言明会发烫的吗?”
“你……”汪诗矜也自知怪自己没听劝告,好在也没多大碍,但还是道:“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就拿出这么一个奇怪的火球出来的。”
“这个……还是待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言及此,我站起身来,此刻抬眼一看上空,显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怕也子时已过。
汪诗矜搓了一搓玉手,感觉不再有炙热感后,从羽翼的末端站起身来。显然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当下言道:“再这样遁飞下去,很快就会到洪荒之巅了。”
“洪荒之巅!”我心下不免一惊,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等到了洪荒之巅你就下线去吧!”
“啊!为什么?”汪诗矜显然是一阵惊愣,可随后则明白过来,低低的言道:“是不是你怕我拖累了你?可我会治疗之术啊!”
深吸一口气,我只感到额头见汗,摇头低语道:“我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我不想等到我狂性大发的一刻。”
“你说什么?”显然,汪诗矜对于我这一声低语并未听清。
“吼……”
正这时,突如从前方深处传来一声嚎叫之声,仿似乎一头狂兽在发飙,可听其音波又好似被困之兽在对入侵者的咆哮示威……
“不好!难道是九阶地魔龙?”汪诗矜似有惊恐的猜疑道。
对于九阶地魔龙我似有听闻,与地龙不同,所谓的地龙统称为在地面爬行而不会飞行的庞然大物。可九阶地魔龙则会飞天遁地,通常都是栖居于地底深处,少有在地面活动。
“看来前方已然快到洪荒之巅了,那里正是九阶地魔龙的栖身之所。”看来汪诗矜对于这洪荒之境很是了解熟知,想来,是在进入此地时做了不少准备吧!
我略一沉吟,一看上空道:“如此,只好先腾空而起了。”
汪诗矜对此一点头,便即操控起白凤羽翼腾起而飞,并道:“其实,这洪荒之巅并非是这洪荒之地的最深处,相对来说,只是深入洪荒内部的一个分界线而已,而这分界线则是被一条熔岩之江给阻挡开。”
听罢汪诗矜的言词后,随着白凤羽翼的破土而出,直窜当空。在微风的吹拂下,只不见一条熔岩大江红光冲突,仿似一条直连天际的巨龙,分外耀眼的将此大地分割开来。
通过幽暗之瞳的夜视能力,我一眼便将此熔岩看了个透彻,其长度自是难以看到尽头与源头,可宽度却是有千丈之遥。果不其然,在其熔岩对面无不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穷山峻岭,而最靠边的则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峰。
“你能看到熔岩对面?”但见我瞻望个不停,汪诗矜愣然一声问道。
“嗯,隐隐约约吧!”我含糊一声应答,继而一问:“看这熔岩边仿似很平静,在此过一夜应当无事。”
“怎会?”汪诗矜却是一声轻轻的反驳,一看我道:“要不是因这条熔江的阻扰,想必夏魏王朝的大军早已进军洪荒之巅内部了,又何至于以应选驸马为名,为其打头阵。”
一听这话,我显然为之一愣了,看来我对此等之事真的算是闭目塞听了,不由笑而一问:“你说这话怕是有假吧!”
汪诗矜显然俏眉一皱的一看我,我只得尴尬一笑的打圆场道:“毕竟夏魏王朝的大军还是蛮厉害的,正如遇山开山,遇水搭桥,那么?遇这熔江直接飞掠过去不就行了。又岂会受困于这区区一条熔江而举步不前呢!”
“可……这也是听我外公给我说起的。”汪诗矜迟疑一声道:“只要到了洪荒之巅内,打败了九阶地魔龙将会得到一根地魔龙骨,只要有了这根地魔龙骨便可操控这洪荒大地之力,将此熔江封印地底。倒时,夏魏王朝的大军便会长驱直入于这洪荒内部,以此开拓疆土。”
我眉头不由一皱,当下明白,这定然是一些不可告人的隐秘,所以,就算我不知也无甚好奇怪的。
“为何要这般麻烦?难道说要强渡此熔江势比登天还难吗?”我愣然不解的一看此熔江,倘若真是这样,我们这些选手岂不也是一样被阻于此。然而,我又岂可知,在离此熔江十里之遥都有股热浪扑面迎来,倘若一旦靠近熔江边,必受热气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