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你这样不行哈。老陈是你的常客,难道我就不是吗?凭地这酒只有他一人的份。”
“就是,就是。不带这么大小眼的。”
“嘶!这真是想,小程我也不要多,你就给我整一小杯呗。”
起哄的几个老头不仅和程维熟,同样和陈兴中的关系也不错。这些老人家没事就会拿一副象棋过来打发时间,一开始相互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接,但是久而久之就熟开了。
“行行行,我像这么不仗义的人吗?现在就给你们端酒去。”
说完又跑上去一趟,反正这酒的储量不少,可是适当放一些在店里卖,现在就当是请几个活宣传。
这回程维贪省事,直接就抱着一大缸下楼,连楼梯都被他踩得“咯吱咯吱”响。
谁知道陈兴中比他还焦急,好像这酒是他的一样,生怕程维连人带缸摔下来,道:“我说,小程你可注意点脚下,要是一不小心这酒可就全没了。”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大力气。把至少五、六十斤的酒缸搬下来,过程中没撒一滴酒出来,事后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程维没有注意到对方一副出人意表的看着他,让林晓晓取来一叠干净的杯子,在场的顾客都分上一杯,剩余的拿盖子封起来,留在店里做出售用。
再次坐下来,和陈兴中扯了些日常。后者忽然说道:“对了。小程,我看你对药理的理解挺深的,知不知道什么秘方对烧伤有效用的。”
“烧伤?很严重的吗?”程维问。
“好像是三级吧。”
“额…好像?”
“其实这人我不是太熟,不过佩琪手头有一个项目需要对方公司的资金支持,而这个人的儿子最近出了意外,所以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陈兴中解释道。
陈兴中这么说,程维马上想到一个人。于是问:“陈老,这个人该不会姓杨的吧?”
“咦!小程你也知道这件事?就是阳光集团的杨茂才。”
他不知道才有鬼呢,杨茂才不就是杨文东的老爹吗?当时那一幕他可是亲眼目睹,说来还是他间接下的手。
看到程维若有所思,陈兴中觉得他应该是有办法,只是可能有其它方面的有难言之隐。
陈兴中也不着急,小呷了一口鹿血酒,等待程维的答复。这件事陈佩骐只是托他找人问问,这个项目就是做不成,只能说是可惜,并不会影响公司的正常运转。
程维能拿出这么多好东西,肯定有一层不为人知的关系,所以陈兴中顺口的问上一句,看能不能对孙女的事业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