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野外奔行的鲁成等人并不知道朝廷的一番变故,鲁成不知自己也成了马啊驴的,赵芸娘也不知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向鲁成表达爱意了。
是的,诏书虽还没送到鲁成手里,可那已是皇帝开了金口的事实,而赵芸娘也是对鲁成有爱意了。
因为从感情上讲,是鲁成救了她一命,并支持她抗拒被摆弄的命运;从命运上讲,鲁成去阉了花花太岁、她却上了鲁成的车,这是缘分,老天安排的姻缘;从缘配上说,鲁成是个年青、刚武、俊朗、好心的良人;从现实来说,赵芸娘已同样接受了鲁成那“贱手”的触摸。应该说赵芸娘从在孟州时鲁成和她手搀手、及后来把她抱上车的那时起,她就接受了鲁成和鲁成的“贱手”。
这个时代倒不是说男女碰不得,碰碰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只要你是不小心,是偶尔、是便宜从事,那就没什么事。可如果是天天碰、天天摸,那是没事也要有事了。
一路上,两个新丁赵芸娘和赵福金着实被鲁成手扶着cao练了一番,脸都晒黑了。张青孙二娘那边的人也在按鲁成的方法训练,可鲁成并不太去关心,说过一遍、示范一遍就让他们自个去艰苦了,可这两个小女却一直在由鲁成亲手教导。不懂要指点、错了要纠正,两人的身上不知留下了多少鲁成的指印。
实际上鲁成对她俩还更不避讳,因为这可能是他的小姨子,不用太见外。舒丽儿在猜,可鲁成还真这么想。鲁成脑中有很多东西在慢慢修正,包括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只是这些修正其实是错误的,是在把一些错误的信息拼凑上去。安安是公主,公主只有老赵家才有,这些拼凑上去,他就以为芸娘、福金是他的“小姨子”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考虑其它国家的公主?可他在想自己为什么是在这里不在其它地方?这一定、肯定是安安在这里自己才会在这里的,这是不容置疑的(神经病,没道理可讲。)。
于是赵芸娘在痛苦和快乐着,赵福金常常在夜里垂泪。赵芸娘决定了,她就要跟着鲁成去闯荡江湖,她咬牙坚持了鲁成的cao练要求,心情也是快乐的。可赵福金一直以为自己是俘虏,鲁成要她干什么,她只能去干什么,鲁成要摸她,她也只能默默承受。让他摸摸总比被拖去正法的好。她在安慰自己,但这个ri子真是难熬,她又常常垂泪。
如此他们过了两月,这人绕来绕去也到了山东地面快到青州。
这ri,正赶路时,只见前面大路上有两拨人在对仗。一拨尽是红衣红甲,为头是个头戴三叉冠、身穿花团锦绣袍、下骑胭脂马、手持朱红画杆方天戟的少年郎;再看另一拨,却都是白衣白甲,为首是位头上三叉冠、身上银甲白袍、下骑白龙马、手持银杆方天戟的少年将。
只见这两拨人,一方在摇着白旗擂白鼓,一边在摇着红旗擂红鼓,中间就是那两个少年在撕杀。
鲁成上前一看,却是知道了这定是前面对影山上的两拨山贼。这对影山却是两个山头一般模样,中间是条大路。这两拨山贼现在就是各占一山头。鲁成为何知道这些,却是听有跑脚商人说现在对影山有了两拨贼却不爱打劫了,他们只是在一心比个高下、好统一了山头。
一山不容二虎,这两拨山贼碰到一起去当然是要先理个高下,否则还怎么来安心捉肥羊?不过鲁成这么过来一看却是觉得好笑,这哪是通常的一山不容二虎?这明明是两个志气爱好完全相同的少年互不服气在相互怄气。
这年头,真是什么鸟都有,看他们情形,大概也是向往做好汉英雄胜过要做贼来图财害命,也即是都为不安分种田做工跑生意的人,他们享受的是打架的过程,而不是杀人和抢财物,和以前那个莽张飞差不多。
因此鲁成也就耐着心留下来等。
只见两个少年在各自喽罗的呐喊鼓舞下你来我往的斗个不停,一般武器、一般打扮,只是颜se不同,两人一红一白却也斗个旗鼓相当。几十招后就都有点累了,可一个说,“今ri你我比试,定要分个胜败、见个输赢。”另一个说,“好,今ri就不见输赢不回寨。”两人卯上了。
可鲁成看了一会就没劲了,再听他们一说,却心道,就你们这三脚猫功夫还没完没了了?就喊道,“喂,你们俩知不知道是在小儿论ri不知太阳高低、小猫打架还以为自己是在虎斗?你们要打也不打紧,可你们挡了道知不知道?”
一声大喊却也使两拨贼吓了一跳。他们是知道有一行人过来了,但他们现在无心来打劫也就不管,而这些人来了没有偷偷溜走已是大胆,现在出口相讥更是惊人。所以小喽罗们吓了一跳,那两个少年贼头也是大吃一惊,这是谁呀?如此大胆!所以也都怒了,“呔!好不知好歹,不理你们已是开恩,却还要出言相讥想走大路,你有本事就与我们走几招,否则就别怪我们管杀不管埋。”两人却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鲁成就哈哈一笑,“走上几招可以,不过得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