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上有个网址,我从谷歌输入,然后进入了一个泰文网站,在这个网站上我找到了这个瓶子的产品,因为无法进行语言互译,我把那产品的相关信息截图截了下来,发给一个学外语的朋友,让她帮我找找懂泰语的人看看。
忙好这些我把东西都收拾好,这时候我室友回来了,敲了半天门我才开,他坏笑地问我大白天干嘛锁着门,在里面干啥好事儿呢。我没鸟他,出去找个快递的地方把东西重新包装了一下,整得和之前差不多,我寻思着最好还是别让小枫老师知道我动过她的东西。
江超准时到了,我们一起去了柳青雪那座房子里。
我没有钥匙,但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有没有钥匙不是一个问题。我们翻墙进去,再翻到楼*从阁楼的窗户爬进了房子内。整个一套熟练的不得了,我忽然觉得我挺有做扒手的潜质。
室内的情形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没啥变化。当然了,一样才正常,有变化倒不正常了。
除了上次我和柳文清来,哪里还会有什么人来这里。
“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人来过?”江超对我问道。
我心道是,也不介意告诉他我和柳文清一起在这里渡过了一晚上,然后我还带他看了下那个画室里的情景,就是一系列描述地狱的画,不过我去了才发现,那些画居然不见了,一幅都不见了!
难道已经有人来把画转移走了?
我觉得这个人如果不是柳文清,就是柳青雪的那个神秘男友了,而柳文清现在在医院进行心理治疗,她的行动是受约束的,跑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难道柳青雪的那个男友回来了?
想想还真有可能,他回来的目的很简单了,就是为了破坏现场,转移走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有些后悔,为毛上次不查看的仔细一点,如果这个人就是地狱男爵,我们现在的一切行为都在他的掌控中,这样的话找到他就更难了。
如果他毁掉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看我们的表演,其实我们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
江超找到了一截烟头,并且表示很新鲜,应该是刚刚留下不久,这让我更肯定这里曾经有个男人来过了。
“你错了,应该是个女人!”江超道。
我问他为什么,江超把那烟头示意给我看,说一看就知道我不是烟民一族,这种烟是韩国女式烟,男人一般不喜欢这种烟。
女人?难道是柳文清?可我印象中柳文清是不抽烟的,更何况我觉得柳文清现在应该在医院,想跑出来是不容易的。
我们又找了一圈,发现除了这颗烟头外没什么其它的东西。江超问我这颗烟头怎么办。烟头也是一种重要的证据,因为上面会留下人的痕迹,从烟头上就能采集到人我dna信息,用这些信息就能找到那个人。
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个好办法,毕竟这些工作不是我们能完成的,而要通过警方,这些事情要是被警方知道了,其中的程序和麻烦会更多,搞不好我们这些人都要被控制,暂时性地失去自由。
现在这种情况,我最害怕的就是警察掺和进来。
我想了想,然后打电话给了张晓萌她们,让她们去医院看看柳文清。她们却表示她们刚从柳文清那儿回来,柳文清现在在医院状态很好,一期心理治疗就要开始了。
排除了柳文清的可能,我在想,到这儿的还有可能是谁?谁会为了掩饰信息,到这里破坏现场呢?
如果这个人想掩护的是地狱男爵,那她可能就是地狱男爵之前安插在我们中的内鬼,再大胆一点的想法,这个人就是地狱男爵!
没规定地狱男爵一定就是男的,而且,更没规定男的就不能抽女式烟,这年头伪娘遍地走,穿吊带丝袜戴罩罩的猥琐大叔都有,抽根女式烟算啥。
对烟我不太懂,江超比我在行多了,毕竟他的烟瘾也不小。我问他什么样的男人抽女式烟,他回到伪娘心理严重的人和变性的人喜欢,如果这两种都不是,那就说明来这里的肯定是女人。
不过江超说也不一定,女式烟抽的人很少的,很多抽烟的女人抽的都是男士烟,江超说他认识一个开烟酒店的哥们儿,他店里有二十多种女式烟,可是一年也不见卖出去几包。
女人抽女式烟的都很少,更别说男人了。靠一个烟头来判断来的人男女,好像不是那么靠谱。
我有些懊恼,有人来这里破坏现场了,所以让我确信这里有能够证明地狱男爵身份的重要东西,不仅仅是那些古怪的画。
但现在这种情况看,那些东西一定已经被毁掉了,我很郁闷,也许那天在这里查看的仔细一些,地狱男爵的身份说不定已经浮出水面了!
我甩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在这样紧急的时候,我居然还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
而就在这时,我又闻到了屋子里的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怪怪的气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