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玉通体冒着寒气，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那是寒潭玉？”夙玖仍是觉得讶异。他将目光投向比武台上就那么大喇喇的摆着的大块的寒潭玉上，果然是寒气逼人，让人忍不住去看着。

既然是这么寒气逼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人不认识这寒潭玉？

“不，当时书生给我的时候并没有冒着寒气。而是他转身离开之后，这块玉忽然冒出寒气，我才觉得有可能是寒潭玉。”纳兰清语摇了摇头，不过对寒潭玉，大家都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所以她也说不清楚，这种一会儿有寒气，一会儿没寒气的玉是怎么回事。

“咦？这样……”夙玖只是应了一声就没了后文，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又似乎是不知道原因所以正在考虑。

“墨浅，外面两人打的可真热闹。”聚贤楼内，百里聆空站在窗边，对着君墨浅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来看那擂台上古老头和红衣女子的对决。

“恩，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弱。”周芷茗也觉得这两人有些意思，居然旁若无人的打了起来。而且似乎是为了私事。

刚刚两人对战的时候的对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即使是有些远的聚贤楼这个位置，只要功力足够，仔细听来，还是能够听得见他们说了什么的。

“这红衣女人要寒潭玉做什么？”百里聆空笑了笑，也不否认周芷茗说的这句话。毕竟这功力的问题，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人的功力不弱这件事。

“我们有人在底下看热闹么？”君墨浅没有回答百里聆空和周芷茗的问题，反而是忽然开口询问了一句。

“有。”周芷茗点点头，扫了一眼擂台周围。他也大抵知道君墨浅的意思，便又开口，“冷玉珏和夙玖身边都有。”

“恩。等会儿去问问他们这两人的反应。”君墨浅点点头，“这场比试挺有趣的，能好好看看也不错。”君墨浅耸了耸肩，虽然他个人对这场比试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个红衣女人的意外加入，倒是为这场本来平淡无趣的比试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好。”周芷茗点头应下，“墨浅，你觉得这红衣女人和古老头的身份是什么？”

“既然两人这么熟悉，应该都是空空门的吧。”君墨浅的话说的倒是足够轻巧，轻巧到让人不禁觉得这人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两人的身份，所以一点儿也没有兴致？

“都是空空门的？”百里聆空咧着嘴笑了笑，“那个红衣女人也是？”对于古老头他倒是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先前古老头就被怀疑过是空空门的人。这个时候，再次说出他大概是空空门，也不过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那红衣女人，实在是看不出像空空门的人。

“也许只是认识而已呢？”司空晴雪也觉得这有些讶异，有没有可能那红衣女人只是古老头平日里认识的一个人。毕竟这红衣女人太过显眼，实在是不像空空门的处事风格。

“你们应该见过她的。”君墨浅走到窗边，站在百里聆空身边看着擂台的方向，眯了眯眼。

“见过？”周芷茗皱起眉仔细的想了想，仍是没有这个女人的记忆。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眼百里聆空，“你见过？”

“没有吧。”百里聆空摇了摇头，又重新把目光投向擂台，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再次摇了摇头，“这么显眼的女人，见过肯定记得的。我没见过。”虽然百里聆空这话说的挺确信的，但大抵由于是君墨浅提出的异议，所以，百里聆空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有些心中打鼓。

“穆雪晴来的时候，她也一起。”君墨浅笑了笑，“只是未曾露面而已。”当时穆雪晴的确是由人送来的，而且来人功力不弱，这点不仅是君墨浅就连百里聆空和周芷茗都记得。

周芷茗挑了挑眉，忽然想起，“你是说，白展陌和花上寒比武那天，那个红衣女人。”他隐隐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但其实若是君墨浅不提起，他也是不会想到的。

“对，就是那个红衣女人。”百里聆空这会儿倒是也想起来了，点了点头看向君墨浅。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女人应该是穆家二小姐的师父。”君墨浅笑了笑，这两人到现在也没觉得被人摆了一道，倒也是有趣，“而你们不记得她出现过，就是她也是空空门的最好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