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志将康宁原先的职业和他父亲高超的医术和显赫的名气向阿英介绍,听得阿英眼里满是希望。
黄文志话音一停,阿英就满怀期待地对他说:“能不能让阿宁帮我父亲看看病?我父亲是风湿病,走路都很困难。你帮我问问他吧!好吗,文哥?”
黄文志略微停顿,还是将她的话向康宁翻译。
康宁听了为难地摇了摇头,向黄文志低声解释:“文哥,这不是小弟不愿意,更不是拿架子,而是风湿病有很多种治疗的手法,期限也很长,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啊!请文哥别误会,俗话说医者父母心,这也是我们康家的家训之一,我更没有以此来博取什么的意思,请文哥你理解。”
黄文志摆了摆手,哈哈一笑:“老弟你的为人难道我还信不过吗?今后再也不许你说这些客气话了。其实我正要和你商量一下,我建议你先搬到我那车场楼上去住下。那里刚装修不久,设施非常齐全,明天一早我就带你一起去找芒街相关部门的大小头头打声招呼,从明天起整个芒街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毫毛的;其次,关于你的去留问题我是这么打算的,等春节一过我就跟柬埔寨的老朋友联系一下,我打算送你到那里去,花几千块钱就能办个正宗的柬埔寨身份证,随后再花点钱通过劳务和求学等方式转往法国,或者欧洲几个对柬埔寨同情和接纳的国家。至于钱的问题你根本就不用担心,只要老弟你开口,要多少老哥我全数奉送绝不含糊,不知你意下如何?”
康宁睁大眼睛,他根本就没想到黄文志会为他安排得如此完善,心中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看来自己先前还是太过谨慎和多虑了,如果这条路真能顺利地走下去,康宁甚至有信心开创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新生活,以后家人也可以轻松地团聚了!
傻了好一会儿,康宁才用力咽下口水,滋润干涸的喉咙,对黄文志感激地说道:“文哥......大恩不言谢,容小弟日后再报!一切听你的安排,钱的事不用大哥破费,我家里还有一点储蓄,办这些事估计不成问题,谢谢你了,文哥!”
黄文志哈哈大笑:“一家人不讲两家话,谁让咱们一见如故呢?哈哈,小宁你就放心住在芒街,等联系好我立刻送你过去,只是在这之前你还得忍受些孤独啊,要不我给你找个漂亮的越南妹服侍你?”
“不用这么麻烦,能够安顿下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文哥。”康宁再次表示自己的谢意。
黄文志摆了摆手,说出一句颇具哲理的话来:“随你了,哈哈!我没有成功之前忍受了许多的孤独和寂寞,现在想起来我觉得那种生活也是一种磨练,煎熬也是一种激励,苦尽甘来嘛!”
阿英看着黄文志和康宁说了一大堆,还没有答复自己的请求,再次着急地哀求黄文志。
黄文志想了想,建议阿英将父亲从河内接来,请康宁看过之后再作打算。
阿英听完感激地抱住黄文志的胳膊连声感谢,要不是康宁坐在一旁,估计立马就当场以身相许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转向康宁感激地笑了笑,用英语说出一句让康宁啼笑皆非的话:“阿宁,只要我父亲能拄着拐杖走路,你就是要我命我也给你!”
康宁连忙用熟练的英语礼貌地回答:“谢谢你的信任,我会尽力而为的。但在没有亲眼见到你父亲前,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治好他的病。这种病真的非常复杂,一切都需要经过周密的诊断之后才能做出结论。”
康宁说完立即转向不懂英语的黄文志解释道:“文哥,她对我说只要能治好她父亲的病,她就重谢我。我对她说我没有把握,一切都等看过之后才知道。麻烦文哥向她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把握,别在这上面寄托太大的希望。”
黄文志对康宁的表现十分满意,对阿英略作解释就拉着康宁告辞离去。
黄文志将康宁送到老段家门口,再次交待明天上午九点派人来接康宁搬过去住,这才驱车离开。
走到门口,康宁见大门还虚掩着,便礼貌地敲了敲门,一直在耐心等待康宁归来的阿北笑呵呵将康宁迎进屋里,在茶几旁坐下后兴趣盎然地向康宁问这问那。康宁含笑一一回答,看到墙上的石英钟即将指向十二点,随即意识到按北京时间算,此时已将近一点了。
阿北也不管康宁是否想睡,给康宁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莲心茶:“宁哥,你搬走了还来我家玩吗?我想请你当我的中文老师,我阿爸也是这么说的。”
康宁想了想反正还得待在这里一段时间,趁此机会学点越南语也好,再说自己也欠下老段一家深厚的人情债,就算是自己的一点报答吧。
于是康宁笑着说道:“这样吧,晚上没事我就到你家里来,我教你普通话你教我越南话,咱们互相学习,怎么样?”
“太好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芒街多了一个名字叫列宁的中国帅哥。
此时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名叫列宁的中国人,一年之后会成为芒街家喻户晓的名人,名声之大甚至超过了革命导师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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