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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事的白七,回到家后也一直在思索,自己下一步到底该做些什么。当今乱世只是个时间的问题,都说乱世出英雄,自己真的能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某一块安生立命的所在么?白七一直在问自己,白七心里明白,论做贼自己三绝对在行的,可纵横之术自己就是绝对的外行了。
心中有事的白七显得多少有点心神不定,就连秦玉书晚上暗示自己想欢好,白七都没反映过来,秦玉书当然也不好太明显的要求,两人稀里糊涂的就过了一夜。
晚上的工作没做好,第二天起来,秦玉书心头多少有些不痛快了。按说俩个人新婚燕尔,应该是好的不行,这才几天啊?白七九心不在焉了。再联系上白七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回来身上还沾了点脂粉的香味,秦玉书心里犯嘀咕了。
聪慧如秦玉书在这个问题上也没能逃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坐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坐在梳妆台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梳头,嘴巴也厥了起来。白七见了奇怪,当下便问道:“这是怎么了?嘴巴厥的能挂油瓶了。”
秦玉书看看白七,最后还是告诉自己别乱想,白七不是那样的人,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于是便反问白七道:“夫君您昨天不舒服?”
白七听了一笑道:“哪有,我身体好着呢。”说着还做了个动作,表示自己的健壮。
秦玉书看了扑哧一笑,脸上微微一红的问道:“身体好好的,那昨夜怎么…? ”
白七听了顿时明白,心下汗颜,看来自己忽视秦玉书的感受了,得想办法补救,总不能为了什么狗屁天下大事,怀了自己这段好姻缘。
白七心下一转念,笑道:“我跟你说个笑话好不好?”
秦玉书听了奇怪道:“怎么想起来说这个,我听听。”
“从前有个商人,生意做的很大,开了很多店铺,他只讨了一个老婆,可他的娘子却整天都不开心,老是愁眉苦脸的。”
“为什么不开心?”短短的开头就把秦玉书的好奇心给勾搭出来了。
“商人的家里有个年轻的女佣,她与商人的娘子,关系很好,她也嫁人了。商人的娘子没事就拉着她问:你们家男的到了晚上一般都做些什么?”
“那女佣怎么回答的?”秦玉书的好奇心更重了。
白七偷笑了一下,继续道:“那女佣每次在商人的娘子问这问题的时候,都得意的回答:我们家那口子,每天晚上回到家,就向一头恶狼,关上门就向我扑来,有时候是在桌子上,有时候是在地上,反正很少在床上做。”
秦玉书听到这,低声啐了一声道:“这女的还没羞,这话都敢说。”
白七继续又道:“那商人娘子听了羡慕的问道:那昨天晚上你们在哪做的?那女佣道:昨天?昨天晚上我在洗衣服,我家那汉子回来就掀我的裙子,在院子里就弄上了,连大门都没顾得上带上。”
秦玉书听到这,抬手在白七的胸口锤了一下道:“好没羞的笑话,哪里好笑了?”
白七道:“你别着急啊,故事还没说完呢。”
“那你继续说。”秦玉书心里还真想听听,会是个什么结局。
“到了晚上,商人累了一天回来了,他的娘子在晚饭后就把那个女佣和她男人之间的事情说给商人听,商人听了一脸的苦笑,然后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再下面呢?”秦玉书问道。
白七继续道:“又过了几日,商人娘子又与那女佣聊天,又问起女佣和她男人的事,你猜女佣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