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屁.股!我心中对红莲穿着的怨念更深了。下意识的轻触一按,如棉般柔软,又富有惊人的弹性的嫩肉由圆鼓而深深凹陷。红莲羞处遭袭,叮咛了一声,道:“鸣人,把灯关上好吗。”
关灯?还真是个平凡的女人,这还真是好兆头,千万别又是一个不正常的。红莲这么也不过是求得心理安然,对拥有瞳术的我来说没任何作用。我扬手打出一道风压,将灯熄灭。房内一片黑暗。我暗道一声晚上的时间要抓紧,解除掉最后的衣服武装,房内弥漫起蚀骨的“幸福”。
夜尽天明,我起身回望了还在睡卧的红莲一眼,后者眼角尚且丝润,脸上堆满了知足,我一向最鄙视把能力用于房事中了,对于“邪魔外道”,我总是用最正宗的办法搞定,至今还没输过,经过那么多疯狂女的锤炼,对付一个区区的平凡女自然手到擒来。
红莲的睫毛微动,却没有睁开。我在红莲的臀上重重拍了一记,笑骂道:“贪睡虫,居然装睡。”
“唔——”一声闷哼,这一记似乎牵动了红莲的伤势。
“都是我不好,现在还很疼吗?”我一边揉着用瞳术治疗一边致歉道。
床单上的落红,见证了红莲初经人事,怪这臀部夸张地让人犯.罪,使我昨晚拿捏的分寸大了些。
红莲的臀部上还是淤红一大片,红上加红,等等!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这天花板怎么是红的,还有这地板,这被褥,这视野的一切,怎么像染了红眼病似的,一眼看过去都是红的?
“唉,红莲昨晚你做了什么,这间屋子,貌似处在某种红色的晶体中。”
“不好意思,鸣人,昨晚不知不觉就使用出来晶遁了,因为你交待的那件事,所以红莲一时把看到的都当成了练习对象。”
“原来如此,红莲你同八云一样,都是家庭布置控,一个喜欢把家具像鬼一样飘来飘去,一个喜欢全部用红晶体包裹。”
还好,既然不用在我的身体上,那就表示没有压力…
“你喜欢就随你便吧,好了,红莲,我还要去做早饭,你快起来,否则其他姐妹笑话。”
用完早饭,碎蜂出门前便对我道:“鸣人,你的那个想法,红莲的晶遁真的能行么?”碎蜂所谓的想法,是指让红莲用晶遁处理银白风花纱的事情。
自从转生到这个世界,我就一直在想如何同尸魂界联系上的事情。照我的神祗记忆判断,这个世界同尸魂界应该距离并不远,加上前次银白风花纱借助甲斐姬的钢遁激活,同风花纱的另一半呼应了一下,说明两个世界很近才对。
我沉吟一阵,道:“红莲说,晶遁确实可以将思维放大,具体能放大到多少还需要假以时日专研,现在银白风花纱先寄放在红莲那,反正也不知下次这块破布什么时候能起反应,希望到时红莲能捕获信息并解读吧。”就在前天,这破布又有反应了,可反应才一下子,就算我用结界包住也只是在里面震几下就没了,人和道还来不急读取。
而红莲的晶遁是晶体排列,震动的声波之类会使排列解体,红莲为了克服这个弱点,一直进行着结界术的修行,为晶遁包裹上结界。擅长结界术的红莲一样能拦下信息。最重要的是,我想到了巫妖王,思维经过晶体的反射可以无限放大。昨晚红莲也认定,这样做,她的精神力确实放大很多。
也许红莲以后会成为很强的幻术师,但现在嘛,她还有待提高…
碎蜂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夜一大人现在怎么样了,还真有些担心呢,那天…那把剑。”
那天自是转世的那天,那把剑自是蓝染掉落的镜花水月。我原以为浦原喜助把那把剑忘了带走。后来细心的碎蜂却说,只有我才能看到,碎蜂没有看到,且碎蜂认为喜助也没看到。
碎蜂如是说:“绝对不是忘记带走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疑点。”
我拍了拍碎蜂的肩膀,道:“你说那把剑的事情?在我看来没什么大问题。剑有自己的尊严,不想让除了主人以外的家伙抓住把柄。”
碎蜂不但没有释怀,反而沉思道:“照你这么说,离开了主人的斩魄刀还能自己采取行动了?不对,如果村正在的话也可以;还是不对,按计划当时村正应当已被打败,而且斩魄刀要自己行动必须变化成某种个体,不会光溜溜的立在地上。”
我轻轻掠了下碎蜂的小鼻,无奈笑道:“我说,你也太小心了,眼前这个世界的敌人都够我们费心思了。再说了,喜助也是爱剑之人,出于对剑的尊重,故意不回收那把剑也是有可能的吧,反正换成是我,如果我想到了这一点,也一定会这么做。”
“有可能——有可能——”碎蜂挣开我的手,连连摇着头,扬起嘴巴不服气道,“做情报这一行,从来就不讲有可能。不过,鸣人你说的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件事的时候。好了,我去暗部了,我才不会是那种“有可能”的马虎态度。明天是你的一次政治联姻,暗部也要提早布置,我今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