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拉那一卡?……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亚拉那一卡~?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哈、呼~亚拉那一卡~!有loli、有loli,有了他一撸~……”
“啪!”
“……唔~……起床吧……话说这新的闹钟铃声也很给力啊……”我慢慢睁开眼睛……恩,阔别了半年的天花板啊~
从床上慢腾腾的起来,打开衣柜…………全是女装……,果然,早就应该在衣柜上设下结界来防止紫的恶搞吗?不过现在说也没啥用……
无视了一柜子的女装,我转过身面对着自己的床……奥义――掀床铺!
洁白的床单掀起,露出一个中型衣柜。
啊,当初留下隐秘衣柜果然是正确的,恩,英明的决定。
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男性校服穿上,顺便在把衣柜用床铺完美的遮掩起来。啊啊,再把头发扎起来……应该可以让自己阳刚一点吧?
“叮咚~”门铃响起,我咬着头绳跑到了门边。
“哪位?”我含糊的说着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手臂特别长,垂下来几乎可以碰到膝盖的男生。身高很高,留着像刺蚂一样的金色短发,身上穿着花衬衫及短裤,脸上戴着淡蓝色的太阳眼镜,脖子上挂着金色锁链,总之就是个如同小流氓似的家伙。
不过这货可不是真的流氓,只是个期望以流氓装扮吸引女性的中学生罢了。
“呦~”我打了声招呼,顺便绑起头发来。
“……厄……请问,南宫月在家吗?”而土御门呆了半饷,以十分礼貌的语气冒出这一句。
“……”我一翘眉毛,之后想起了我现在的脸……嚯嚯,似乎可以好好的……呵呵呵……
“恩,他啊~……”(此处模仿紫的声音)我皱了皱眉毛,说着,“我也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呢……”
“咦?……厄,那么,打…打扰了……”土御门大鞠一躬,一边碎碎念一边走掉了。
不过,再怎么小声的碎碎念都是瞒不过妖怪的耳朵的。
“啊啊……阿月这小子,半年没见长本事了啊……家里藏着这么一个大美女还彻夜不归……我才不羡慕呢!!…………”
恩恩,你这个让妹妹穿上女仆服後袭击的危险人物确实是不会羡慕的。
不过我会来的事貌似没有通知他别人哦,昨晚我也是直接用隙间能力回宿舍的……土御门怎么知道的?
有黑幕啊……
“阿……阿月?你回来了啊?”正当我准备回房时,某个倒霉人的声音响起。
“啊,我回来啦~神净讨魔~”我转身微笑道。
“是上条当麻……”
“没错啊,神净讨魔~”
“上条当麻……”
“神净讨魔~”
“上条……”
“神上~”....(此处注:“上条当麻”的姓“上条”在日语中与“神上”同音,全名“上条当麻”与“神净讨魔”同音)
“……你故意的吧?”
“是的。”
“口胡!别这么淡定的承认啊!!”
“麻麻~不要在意这种小事吗~”
“给我在意一些啊!”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发觉我把你名字弄错的,‘神净讨魔’和‘上条当麻’的发音一模一样吧?”我绑好了头发,甩了甩手问道。
“是直觉!”
“诶?”
“是我的多年的不幸培养出来的直觉告诉我的!”
“…………辛苦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厄?什么意思?”
“麻麻~,怎么说好呢?仅凭着‘不幸’就可以培养出如此准确的直觉,当麻,你的人生一定被杯具填满了吧?”我笑着,仿若圣母玛利亚。
“呜……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哭……”当麻otz了。
“哭吧,少年,哭出来的话呼好受一些的……”我在当麻身边蹲下,拍着他的背。
“那个,我可以打搅一下吗?”背后,土御门的九州腔响起,他果然没走远。
“哦,是妹控军曹啊~”我站起来说道。
听见这个称呼,土御门的眉毛抽了一下,“你……果然是阿月?”
“是哦~”我耸了耸肩。
“恩……goodjob~!”土御门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半年不见,居然变成大美女呢了阿月!!”
“啊,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可真的是残念了。”我说道,“我依旧是男性。”
“……哈?男性?”土御门用右手磨着没有一根胡须的下巴,“我从来没见过给自己的头发扎蝴蝶结的男性。”
“咦?蝴蝶结?”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上的结……
还真是!
“厄……习惯了……”我赶紧解开重新弄。
“习惯了啊……”虽然戴着大墨镜,不过我依旧觉得土御门的眼中发出了诡异的光,“习惯了打蝴蝶结,这正是‘阿月是女孩子’的证据哦~”
“才不是!蝴蝶结是给别人扎的,我以前一直是披散着头发的!”
“是~嘛~~?”x2
“要用肯定句式啊你们两个混蛋!!还有,当麻你这么快就恢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