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bsp; “爹地~”萝拉如同春天的精灵一般,笑着扑到了我的怀里,“萝拉漂亮吗?”
“很……很漂亮。”我抱着软乎乎的萝拉,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吗?萝拉好高兴~”萝拉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呜哦……萝、萝拉!”抱得好紧……呼吸、呼吸!
“呼呼,这样的话,爹地就不用再去找洁丽雅小姐了吧?”
诶?
“……萝拉,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奇怪。
“因为……因为爹地昨天不是说了吗?”萝拉的脸蛋一片灰白,满是失望,“喜欢女仆装,高个子,长长的头发……啊!难道是因为萝拉的头发不够长吗?”
“……额,不是――”我刚想说些什么,萝拉就已经跑掉了,“萝拉,你去哪?”
“去找长头发的魔术!”
啥?
“萝拉!回――”
“叮当――!叮当――!叮当――!叮……”我还没把萝拉叫回来,房间里的大钟已经告诉了我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
额,王立伦敦医院里,安杰利娜大姐和洁丽雅应该上班了吧?
这样就不好去见洁丽雅了,毕竟在白天,洁丽雅还只是“王立伦敦医院的护士洁丽雅”,而不是开膛手杰克,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叫住,肯定会传出众多八卦,这样的话,以后就不好行事了。
毕竟,“洁丽雅就是开膛手杰克”这件事,我是拼死也要隐瞒的。
“¥%……)(*……”正在我大邹眉头的时候,隔壁屋子传来一阵古怪的咒语。
萝拉……别乱搞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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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个多月,我依旧在半夜的时候到白教堂区跑来跑去,希望可以堵上洁丽雅,虽然不是没有直接去安杰利娜的豪宅里直接找洁丽雅,但是为了不惊动只是普通人的安杰利娜,我都是隐身悄悄去的。可遇上了作弊一般的可以暂停时间的洁丽雅……唉……
而十分符合历史的,在10月1日,中央新闻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内文同样以红墨水写成。信里,写信者自称是“调皮的杰克”(saucy.jacky),并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干两件事”――后世一般认为就是9月30日凌晨伊丽莎白?史泰德和凯萨琳?艾道斯这两起命案。另外,写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给警方,这与凯萨琳?艾道斯遗体外耳损毁的情形类似。最后,写信者同样留下“开膛手杰克”的属名。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洁丽雅!这算是劝我放弃吗?
别开玩笑了!
而10月15日,一封寄给白教堂一带的居民自发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员会(ittee)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里附半颗肾脏,并以黑色墨水书写。写信者声称“来自地狱”,并说这颗肾脏取自“某个女人”(一般认为就是凯萨琳?艾道斯)身上,其中半颗被他煎熟吃掉。不同于前面两封信,这封信没有任何署名,日后人们便以开头的“来自地狱”("from.hell")为此信命名。
但是,仿佛是在戏耍我一般,整个10月份并没有任何的有关“开膛手杰克”的事件发生。
终于,在11月9日,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下去了,就算会引人注目也好,我要去王立伦敦医院把洁丽雅堵住!
在医院里,众目睽睽之下,洁丽雅总不能用暂停时间的能力逃跑吧?
当然,她要是铁了心要逃我也没办法……
不过,我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到――――
“诶?请假了?!”我呆呆的看着值班护士,好像她是洁丽雅假扮的。
“恩,是啊,洁丽雅小姐又请假了呢,最近她身体并不是很好……”值班护士一个劲的碎碎念,就好像……不,不是好像,就是一个关心前辈的后辈。
不过,不管怎样,这对我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11月9日,今天是开膛手杰克犯的最后一个案子了。
而且,我的心中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感觉……总觉得……我要回去了。
要是在从前,我肯定是欢喜的不得了。
但是,现在的话……
“嗤……我还真是贪心呢……”自我讽刺着,我迈开步子,离开了王立伦敦医院,“但是,还请原谅我……让我慢点离开……拜托!!”
不久,夜幕降临。
多塞街(dorset.street),刚刚堕完胎,正在休养的妓女玛莉?珍?凯莉,已经惨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全身赤裸,颈部有着明显的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开,脸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
显然,这位妓女已经完成了身为开膛手杰克的猎物的使命。
而带着黑帽子,竖起了高高的衣领的开膛手,用尖利的小刀扎起了一只耳朵,拿到房里的壁炉边,烤了起来。
“额,如果我是你,我铁定不会吃那玩意。”
“?!”开膛手杰克满脸震惊的转了过来,发现一边的窗台上,我正笑眯眯的看着她。